如此,后来在神之井面对神族的堕落,亦是如此。”
“在我变得面目全非的时候,你永远守着原则底线。”重楼拥住飞蓬,发一声喟叹:“真好。”曾经最纯真的过去,曾经最痛苦的蜕变,这本就是珍贵的财富。自己成后,有意识的将这些压在心底不愿回想,却有人依旧惦念着,难不好?
言之意,飞蓬自然不会不懂。他的眉有一瞬间的松,没让重楼发觉,只动了动:“不继续的话,就睡一边去。”
重楼顺势歪在一旁,将被他们折腾有些乱的被拉好,掖了掖背角:“明天想吃什么?”
“烤肉。”飞蓬想了想,一本正经的说:“希望,你这方面的手艺没退步。”
重楼闷笑了一声:“放心,才不会退步的。”
少时他们俩都没时间厨,厨房就用来存放灵果,以及才得手的猎如凶兽异兽。值得一提的是,重楼的控火能力比飞蓬,卸来的各种兽和翅膀等,他总能架在火上烤的外焦里,再着兽族各种酒,两人的历练过得有滋有味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飞蓬扬了扬嘴角,任由重楼灭去灯火,于被褥里握住他的手掌,阖眸静静的睡了过去。目前,重楼所作所为,无一不合他心意。可曾经被伤到的心痕还未愈合,惩罚便不会轻易结束——我还喜你,却不愿告诉你。
第二天,晌午,在秘境的一片湖泊上,重楼猎杀了一只凶狠的飞禽。吃着咸辣鲜香的鸟翅膀,时不时和重楼碰个杯,飞蓬弯起眉,神很是柔和。
重楼在兴的同时,又不自觉有些酸涩,多少年没见飞蓬这么轻松的样了?在神之井的时候,他们再是相交甚笃,也难似少时那般亲密无间了。当然,族不知对错,但重楼并非不知好歹,如今这般,已实属难得,不该再奢求什么。
这么想着,重楼默不作声的剥了一个灵果,伸手递到飞蓬唇边。温自指尖传来时,重楼只觉得浑一麻。可飞蓬似乎没发现不对,很自然的将果肉吞咽了去。
红汁有一星半溢,正好为形状姣好的嘴唇添了一抹艳,飞蓬只不解:“我以为,这些弱挑剔的灵果,自盘古大陆破碎就灭绝了,想不到秘境里还有。你竟记得时给它们浇,不是素来都不喜这些琐碎小事吗?”
那是因为你喜吃,所以我心里想着,如果结果了,就天天拿到你面前,自己吃不给你,以报复你不肯接受我诚心诚意的堕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