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界其实很。”重楼勉压心底的酸涩,唇角带起几分笑意:“等你修为恢复,不如四走走。族一贯者为尊,如果有挑衅者,打趴就安分了。”
重楼微微摇:“你永远都是这样,遇上要紧事,心里再难受都会义无反顾面对。最初面对三族之战是
“你知吗?我最不喜看你这个样。”重楼凝起眉,一只手轻抚飞蓬的脸,唇印在了抿紧的嘴唇上:“冷静到残酷的地步,什么都引动不了你的绪,不是敌人还是朋友。”
“哦。”重楼咳一声,迅速把手指收了回来:“好的。”他的耳垂不动声红了,险些让瞧见这一幕的飞蓬破功笑声。这样看上去分外纯,一儿都不像是。
神将不会答应来界客,飞蓬如果答应来,便肯定是选择放神将之位归隐,便如那些个退隐的神族手。可惜,现在自己才知这一,迟了啊。
“如果我还活着,你也愿意的话,自是求之不得。”重楼深深呼一气:“不过,你不太可能会乐意吧。”
从来到界,飞蓬就很少会叫重楼了,更多是毫无的唤自己尊。听见此声,重楼竟觉得受若惊,迅速答:“嗯,我在。”
“如果你早告诉我,你重新找回了这里,或许你哪次邀请我到界客,我会答应。”月光中,湛蓝的眸熠熠生辉,唇角的笑容却仿若盛开的昙花,稍纵即逝。
重楼的呼一滞,明白了飞蓬言语中的深意:“我没想到,你重视这段过去,或者说是重视我们的,超过对神界的责任。”
“不,我们还是去沐浴吧。”重楼抿抿唇,恋恋不舍的离去。虽然很清楚,自己手不重,足以飞蓬自己沐浴,可他还是将明显不想动弹的对方抱了起来,赤脚走浴池。
“不杀我,但你会永远离开我。”重楼眸沉郁来,手指轻轻摩飞蓬的唇,又将凌乱的发丝从颈间拨开,铺散在枕上:“所以你这么说,是鼓励我趁着你还没走,又无力反抗,得更过分一些吗?”
飞蓬用手肘撑起脸,歪看着重楼,语气淡淡的问:“你是说,和你一起走走吗?”
飞蓬垂眸:“你毕竟救了我的命,即使再过分一些,我也不会杀你。”什么叫过分?这个度需由你自己把握,我只会被动接受,并据此判断。最差的结果,无非是分扬镳、就此不见。
飞蓬的神很是冷静:“这取决于你。”
长长的睫抖了几,飞蓬垂眸掩住其中的笑意,状似疲倦:“行了,你要继续就快,我累了。”
清晰受到,对方又了,耳畔则传来重楼那压抑着什么的沙哑音调:“以后别这么说。”
沐浴更衣后,飞蓬没再让重楼把他抱来抱去,而去脚步还算轻快的回了竹屋的卧室。说起来,竹屋的浴池,就是在最层挖了个坑,一边引、一边防。
“重楼。”躺在被重楼收拾净的床上,飞蓬瞭望窗外星夜,忽然低低唤了一声。
月之,交叠的一神一难分难舍。重楼的吻从唇移至睛,飞蓬并未逃避般的闭上眸,反而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这个举动,倒是让重楼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温的吐息很舒服,吻也很轻柔,近在咫尺的暗沉血眸并无所想的愤和不甘,只有珍视与温柔。飞蓬恍惚了一,被撬开齿列的时候,便没有反抗什么。
温的波洗涤,飞蓬靠在池上,任由重楼拿着巾轻柔摩。当一手指抵时,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腰:“都变成灵力收了,里面不用清洗。”
当年,重楼和飞蓬在外面辛苦很久后,最喜的就是回来一起泡个澡,洗的舒舒服服再去休息。此番故地重游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见重楼停动作,飞蓬不解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