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汐有些羞涩，手掌抵在他想推开，却被他扣住手腕，在靠背上。他的吻从唇角到耳后，牙齿轻咬她耳垂，低声呢喃：“汐汐，乖。”气息得她耳发麻，心如鼓，像被燃的烛芯，烧得她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房间，他拉开屉，里面躺着一颗红钻，那是白氏矿业从南非卡鲁地心矿脉挖的珍宝，3.28克拉，纯红如鸽血，净度VVS1，雷迪恩切割，火彩如焰。上上周他让公司的人拿来钻时，一看中买——用了他五年，三千多万的分红，奢侈得近乎荒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着切了一刀，火花迸溅，机轰鸣混着金属气息钻鼻端，呛得她皱眉。第一次没切好，切面歪了，她有些懊恼，低盯着石，指尖无意识摩挲边缘。白璟烨走过来，俯在她耳边低声：“慢慢来，不急。”气息温，拂过耳廓，如羽轻挠，得她耳泛红。他看到她手被磨红痕，低声哄着：“剩的让师傅代劳吧，别疼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回如此近地窥见男女的炽焰，心如擂鼓擂，耳烧得通红，一语未发，转逃回三楼，指尖却无意识攥紧关节发白，脑海里那抹鹅黄影如鬼魅缠，挥之不去。望如草，初生时谁也看不清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，太犯规了！她原本想象的替生活不是这样的。他这是提着笼，笑着看金丝雀自投罗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璟烨笑笑，招手叫来切割师，指了指她：“你来教她。”切割师是个瘦中年男人，镜后神锐利如刀，递给她手套和护目镜。程汐上手套，指尖到黑欧泊时微颤，那粝如砂纸磨过肤，刺得她心发。她跟着学步骤，手握工时指节攥得发白，生怕坏这块石。白璟烨站在一旁，衬衫袖挽到小臂，目光锁在她脸上，像描摹一幅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午，他带她去房产局办完手续，又陪她在楼咖啡馆坐了会儿。窗外行人匆匆，咖啡杯气袅袅，她着勺搅了搅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，最后却只是低声：“谢谢。”

这是你的地方，我得敲门才能。”语气轻松，底却藏着一抹郑重，像递一份无声的承诺。

        炽的，是这个冬夜里的第一把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予澈知今天是程汐生日，哥哥定有安排。他故意拖到深夜才回家。推开家门，客厅灯光昏暗，只余落地灯洒微弱光影。白璟烨将程汐压在沙发上，衬衫半敞，锁骨的肌肉线条，手掌扣着她腰，用力吞着她，低哑：“汐汐，呼……”程汐仰着，发丝散乱，发尾扫过靠垫，仔被挤得褶皱，被他指尖轻，颤得像风中柳枝。她低着，声音细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吻急促而炽烈，唇齿纠缠，尖撬开她牙关，轻挑上颚，勾得她气息紊乱，间一声低。这是她回尝到吻滋味，从前白璟烨只蜻蜓，怕她年幼惊惶，更怕自己火失控，烧毁那层面对她时薄纸般的自制力。可今夜，他吻得深，尖在她腔肆意掠夺，勾得她气息不稳，鼻腔溢细碎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饭后，白璟烨说带她去个特别的地方。车开到白氏珠宝私人展厅，门推开，满室珍宝璀璨如星河，灯光扫过，如银河坠地。程汐愣住，目光扫过钻石与碧玺，最后落在一块蒙尘的黑欧泊上。石不大，表面粝，可她一看到便觉得它不该是如此。她指着它，低声：“这个，能切吗？”血里似有什么在兴奋地促她，像沉睡的血脉被唤醒，有种破土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着回应，尖怯生生地缠上他的，青涩却虔诚，似初学者捧着脆弱的献祭。白璟烨间低笑，结动，吻得更深，气息交间，她几乎窒息。他的手探至她腰侧，隔着衣摩挲她腰窝，指腹在她肌肤上画圈，得她脊椎轻颤，如电窜过。她低着推他，声音得像：“嗯……够了……”可这声音像撒，勾得他底的火更旺。他咬着她唇，低声哄：“再亲一会儿，嗯？”手到她大侧，指尖隔着仔在她轻，得她一颤，间溢一声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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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回到白家宅邸，天已晚。程汐刚脱外套，白璟烨就从后环住了她。唇贴上她颈窝，炽如烙，哑声：“十八岁了，汐汐。”嗓音喑哑，像压抑经年的暗焰，骤然破土焚燃。她一怔，微僵，还未反应，他已转将她压在沙发上，膝盖在她间，得她仰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予澈站在玄关，脚步顿住，目光穿过昏暗光线落在两人上，像被钉住般挪不开。他结微动，呼不自觉放轻，底闪过一丝羞耻与好奇，像少年初窥禁忌的门扉。他见过哥哥吻她，蜻蜓般轻柔，可从未见过这副模样——这个他尊重的成年男，带着望压住她，吻得那样深，那样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