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地靠过来,继续着他的颚:“你要是输了,本尊就占了仙神两界为六界之主,把你捆起来当尊后。”
“就凭你?”应渊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了李相夷才有的骄傲:“你注定是天第二的命。”
接来的一整晚,他都没和笛飞声说话。
直到两界战局万事俱备,应渊自觉此番大局已定,才不再拒绝与来访的笛飞声共沐夜。
“桓钦也不容易。”他换回了清素简约的装束,饮着酒赏着月,嗓音同样很淡。
暗涌动已至峰,仙大战即将爆发,只差一个导火索。
当然,界如今还没抢先动手,是因为无人敢问近期脸越发冷峻的尊,可有法将应渊帝君理掉掉。
但他们也都能猜到一个事实——
神不怕和天界打起来,可他容不手无能,是以若开战就必须赢。
他们却没有本事保证开战胜,就只能继续僵持,去等一个巧妙的时机。
“不容易?”笛飞声冷冷问:“是挑拨离间不容易,是修炼乾坤引不容易,还是暗通我族不容易?”
李莲花主动躺他怀里:“作为父亲的暗,他想摆脱自己的命运,想掌控修罗族,这是最不容易的事。”
在他看来,桓钦的野心,更多是心怀怨愤又不肯被制而剑走偏锋。
嗯,理掉通往位的所有阻碍,本来就很不容易。
应渊不后悔将桓钦视为唯一好友那段时间的付。
他只是在知真相之后,将一心付的谊稍稍收回,以修罗族少主与仙界应渊帝君的双重份,重新去认识了这位有野心有手段还保留了一温的好友。
“哼,你也不嫌累。”笛飞声掖了掖李莲花的衣袍,将人抱得更紧了些。
他们正在衍虚天的,除非三位帝君与帝尊来此,不然绝不可能有人能看破两位上神联手布的结界。
一个吻贴来的时候,他欣然接受,俯相就。
对于应渊帝君一贯的刻意勾引,神其实乐在其中。就是每次都得有分寸,脖以上不能留任何痕迹,令笛飞声比较郁闷。
而且,应渊不愿意与他在天室缠绵,反而只愿留在风草动容易警戒的外围,似乎生怕有人察觉到什么,封锁天来个瓮中捉鳖。
“李莲花,我不想总整得跟偷似的。”神忽然叹:“我们明明是侣。拜过堂,喝过合卺酒,房花烛直到天明,无一没有过。”
帝君阖眸不语,只拥得更紧些,也更迎合了一些。
笛飞声再是气不打一来,都不舍得完就走。
他自然也不是每次过来都直接,那样再深的也经不起折腾。
其实就算是现在,他偶尔也会有一种自己被用过就丢的错觉。
“别气,也别急。”可是现在,李莲花只用一句话,便安抚了笛飞声不安的心:“我只是必须给天规戒律些许颜面罢了,此番战事结束,哪怕我赢,也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神轻吻帝君的鬓角,贴合相对的两双眸,都隐约可见角的红。
他便不吭声了,只一味动唇与腰杆。
良久,帝君主动穿完整。
他并未和平时一样,完就人离开,而是少有的如没事人一样了结界,在外转上一两圈,再一个人回躲懒棋,让陆景等人去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笛飞声现形,抱着人去了浴池。
神贴的很,甚至不忘记专门再去一趟,取来一些他吃的膳。
等笛飞声回来的时候,便瞧见侣在雾缭绕的泉池中阖着眸,正靠在石上昏昏睡。
他不施仙术,不着戎装,大大方方坦坦的样,倒是更像昔日的李莲花了。
尤其是神的力极佳,完全能透过雾气,清晰瞧见锁骨的牙印与肌肤上的掐痕。
全是他的杰作。
“啪嗒。”装着心的瓷盘落在应渊帝君边,他抬眸只见神匆忙逃离的背影。
有贼心没贼胆的正人君!李莲花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:“噗。”
他到底没有追去,而是继续泡着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“帝君,神公然兵,帝尊急召您和三位帝君!”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传来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