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移不开视线,不由得当真动怒:“尊,适可而止!”
“帝君何必生气?”桓钦失笑摇,指尖顺着应渊的脸颊打转:“是你说任凭本尊置的。”
应渊闭上睛,冷冷:“本君说的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可尊若非要辱本君……嗯……”
他猛地睁大睛,在桓钦怀中战栗不已。
修罗族的气息近距离爆发,是来自于另一位同族的撩拨逗。
“辱你?”桓钦住应渊的耳垂,对视的双眸都印现对方的模样:“本尊可舍不得……你且看……”
应渊勉力动了动肩颈,在交错的视线与亲密的拥抱中,看见了赤与黑的修罗图腾。
“为何唯有你,被派来本尊的地盘送死?”桓钦轻声造谣:“明明你早就发现界不对,但没人愿意相信。就因为你是仙混血,是仙界最锋利的剑,是工,从来不是他们的自己人。”
他的指腹温柔暧昧地磋磨应渊的眉心,将湿的唇慢慢贴上了那枚被的修罗图腾,投蛊惑人心的低语:“不然,你怎会从小就被束而少有朋友,又怎么会心有所属,却永远不敢开?!”
轰!
应渊瞬间就听见了己理智遭受重创的声音。
杀意在波,不甘在冲撞,诱惑清正自持的帝君顺从压抑多年的念,从此以后自由自在,想什么都可以。
“很好,就是这样……”被激起的郁煞气之中,桓钦餍足地抱紧了应渊,嗓音喑哑:“我欣然接受全的你,但仙神不到,你自然就该属于我,属于界。”
尊的唇便顺着帝君绷紧的眉心落,先后濡湿了脸颊与鼻尖,最终撬开齿列,尽地交缠唇。
煞气过于郁,与此前灌的血树汁一样迷惑人心。
“呜嗯……”是桓钦的气息,应渊恍惚之间竟陷得更深,不知不觉就涣散了瞳眸,在心慕之人的怀中放松了自己。
他青涩极了,明明试图迎合这个从未验过的深吻,却没轻没重咬一次又一次,都被人耐心地轻拍直的背脊,用湿尖将攻势灵巧化解。
确实是桓钦,他一向温柔贴。应渊失神地睁着睛,被难耐的度席卷了。
当过于熟悉的指尖轻扯领,又隔着衣料逡巡前,像平日棋盘对决一般攻城掠地,应渊顿时就的不行。
“呜嗯…桓钦……”他隐忍着攥住手边能抓到的一切衣料,角漫一层泽的绯红,衣襟细汗淋漓,肤由白转粉。
动的抚摸与温的吻带来窸窸窣窣的衣衫摩声,令不安的双迎还拒地绷紧合拢,却总是无意识夹紧上之人的腰杆。
“应渊。”桓钦低了一声,明明衣服还穿得完整,却快被应渊蹭得忍不住腹灼烧的火焰。
但应渊搐动的指尖已垂落来,无意地中了被半系半解的混元玉带。
“噗!”心准备的追踪粉被施加在上的仙术无意识洒,在界的煞气中泼一片燃烧的血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