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他就是怕这些学生在医务室里了什么事儿,他解释不清,特意装了监控。
花枝乖乖的,面容绯红,底却带着掩饰不去的疲倦。
偏偏尾巴上的刺激,还让她意识的翘着屁,不断的扭动,不自知的摇晃得又又浪。
里,因为而的淫,得更加猛烈了,她底也一片湿,还带着泪意。
白晨只是简单的给她把清理了一,又为她穿好衣服。
看她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,林回眉皱得更深了。
“老师……哈……不要……啊哈……不要摸了呜呜……哈啊……”
好奇怪,明明他鸡巴都没有动,只是动着她的尾巴而已,她为什么会觉这么刺激,甚至比鸡巴撞在里还要让她刺激。
他如无事人一样,回办公室取了备课本,来到教室时,扫了一,果然没看见阮星呈。
“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一推开门,他就闻到了还未消散的味。
白晨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,一手着她翘着的屁,一手继续熟练的动尾巴,从后面,又开始猛烈的起来。
他的声音,如同他的人一样,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里面像是了一层霜雪,冷得刺骨。
“哪里难受。”
着不自然的翘了起来。
而被留在医务室的花枝,一直等到上课铃打响,也没等到阮星呈,倒是等到了校医。
他在床边站了会儿,一言不发的拖着椅回到了办公桌,背对着花枝,从兜里摸手机,开始查看医务室里的监控。
白晨又亲了亲她,就穿好衣服,匆匆离开了医务室。
那正经温和的模样,任谁也想不到,在刚刚的一整节课里,他还在医务室和他的学生好。
本来就因为而无力的,也因为尾巴被抚摸着,而变得更加酸无力,只能窝在他怀里,成了一汪。
他也没问阮星呈去了哪里,直接略过,开始了他的讲课。
“唔……”
花枝小手的揪着他的衣领,抬着,可怜又无辜的望着他,嘴巴微张,小小的息。
看她被尾巴上的舒给刺激得忘了怀孕的问题,白晨松了气,一个翻,又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“只是有不舒服……休息一就好了……”
这样的发现,让他眉微微一皱,看上去更加严肃了。
白晨却是了然一笑。
和尾巴同时被刺激着,花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了,只能发破碎的淫叫声。
花枝成为人的时间不久,平时相的,也是和阮星呈同龄的同学,即便是年纪最大的白老师,也是温温和和的,从来没对她摆过脸。
意识的,花枝就把自己缩了被里,手紧紧的着被角,只一双乌溜溜的大睛,紧张的望着站在门边的林回,一句话都说不来。
花枝抖得更加厉害了,匆匆低,不敢再去看他,颤着声音,小声的回答。
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,只是了,就没再她,走到床边,准备去把椅拖回办公桌。
他离开的时间里,这孩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么?
林回手握在椅上,影一顿,目光微微移,扫了低着,躲在被里颤抖的女孩儿,心底有种不好的预。
为一个成熟的男人,不需要过多思考,他就明白了这个味,是的味。
“啊哈……白老师……哈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白晨一节课有课,他得赶去办公室里拿备课书,没法送花枝回宿舍了。
校医林回,是一个很斯文的男人,大概三十岁的年纪,一白大褂,着一副金丝镜,脸上没什么笑意,看上去严肃又禁。
不过,以阮星呈对她的在意,恐怕不会让她和他单独在医务室待太久,恐怕一课就会跑过来。
“花枝同学要乖乖的呆在这里等阮同学过来接你,不要乱跑知吗?”
“为什么不要摸,难花枝同学不吗?”
他真是死了她这,浑都是,随意一挑拨,就能让她发发浪。
林回扫了床上的花枝,看她那胆小瑟缩的模样,勉压了压心的不。
哪怕她成了,也还是一只猫儿,哪有猫儿不喜被尾巴的?
花枝在医务室的病床上,被白晨翻来覆去的了好久,直到一堂课结束,估摸着会有人过来,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来。
一靠近她,那的味,就更加重了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严肃的人。
要是这孩真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,他倒是也能帮忙报个警,提供一证据。
林回才说了一个字,就发现花枝抖得更厉害了,他了气,忍耐着心底的不耐烦,到底是没把话问来。
结束的时候,花枝已经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呜呜……这个医生好可怕,星呈哥哥怎么还不来接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