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我们互相喜了。”她满意地宣布,“那我们现在要吗?”
卿莘回了以后到前所未有的羞赧。
他话没说完,就被卿莘打断,“那你是不是想跟我上床呢?”
旁边坐来,大咧咧地回,“就是我没想到裆里能这么长一个东西去。”
卿莘惊奇,“结婚?”
宋臣溪额角的青筋了,他分不清楚她到底哪些话是无心,哪些是刻意,但至少都成功地挑起了他拼命想压去的望。
她的提议让他肉棒白激动了一把,他只是把她像抱孩一样抱起来,放在自己大上。
宋臣溪一怔,意识回,“有的。”
这是她从未受的温柔与耐心。
“可以呀。”
(一家族遗传)
他耳发,恶从胆生,矜持地向她解释,“这种事应该留到结婚那天。”
“那么你以后也能不跟其他人亲了吗?”他征求她的意见,同时刻意忽略了她话中这段时间这四个字。
但宋臣溪是她见识到的第一个怪人。
他的话隐着天真的狂。
他嗓音就像古老的唱片机遇到故障,卡了一才勉运行。
那颗习惯了被她像球、像诱饵一样随便乱扔的心被人轻轻地抱在了怀里,很是珍重。
卿莘诧异,她左看右看都不相信这张脸的主人会那么纯洁。
以前她跟男生暧昧,可能因为他愿意给她买吃的,或者耐心地聊天,她不介意廉价的好意,但也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好。
宋臣溪听到她说喜两个字,脑嗡嗡作响,已经没心思听后半句。
“那得等等。”
“我——”
对于这些经历,她不觉得有多苦,反正还有人对她好,她就开心,觉得自己这人还不错。
“其实我刚刚来是想告诉你,我把明天和别人的约会取消了,所以你还有空吗?”
他蛊惑着她,单方面决定两人未来,私自将他们的命运死死绑定在一起。
十六岁的卿莘无法理解,也想不明白这更深层次的缘由,但就算是被人类抚摸的小动都能凭借直觉辨别此人是否怀有恶意——总之她更喜宋臣溪了。
卿莘看起来还有很多话想说。
事务局的人不喜她,但又要用她,本不想放她回学校念书。他们给她威,有踢她几脚的,有故意摔她枪的,还有看她溜去又用手铐一把将她扯回来的。老张这样不亲自动手的就算善良的。
“我知是怎么回事儿,不过我还没有跟人过,你也是吗?”
她刚刚冲了个澡,带着沐浴的薄荷香气。她穿着长长的白丝棉质睡裙,那是佣人从他母亲以前的衣柜里翻找来还未拆封的衣。
“对,结婚。我现在也没有父母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低看着,“所以我们可以自己决定。”
“什么!”
“你知你在说什么吗,你……”
“我好像喜上你了。”卿莘的语气不太确定,但她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锁住他的,“所以这段时间我不打算跟其他男生单独去玩儿了。”
可就在他认识了卿莘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,他就确定了他需要她的陪伴。
“回答你上一个的问题,我还没跟人亲过,在今晚之前。”
在她从小长大的孤儿院自然不是好地方,但怎么痛苦,卿莘一想脑就痛,记得不大清楚,就记得她杀了院长以后才有了神问,很快被特殊事务局的人带走。
在她看到宋臣溪立得老的肉棒以后,他们居然还能坐在一起安稳地聊这么久。
除非是卿莘在未来亲手杀了他,那么他们一辈都不可能再有分开的机会了。
他自认行事作风可靠稳妥,凡事都能到可观冷静地全盘考虑,完全不肖他那对发神经都把自己作死害死的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