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可惜的是现在没人可以知晓她的心。
卿莘无限委屈。
神不让张礁死去,可没保全他不受痛击。
既然已经撕破脸了,她也要真正报复回来一次!
宋臣溪沉默了几秒。
开始她有很多兄弟妹。
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烦躁,心脏突突,每一都得难受得紧。
面压住的冰块化,贪婪地收她的能量,同时给予她神清醒的回报。为了勉压住无法控制的紧张,这是她午吃的第三杯冰块。
卿莘靠在墙边,犹豫了会儿,哆哆嗦嗦地从羽绒服袋里掏手机,一回主动给宋臣溪打电话。
跟宋臣溪上床那种隐秘的报复完全不同,果然还是这种拳拳到肉,让他动弹不得的报复更加快。
卿莘整个人被送巨大的洗衣机筒里,混着泡泡足足了一百来圈那么难受。
这种冲动的行为虽然很可能上让她陷不利,毕竟张礁现在也算有权势,不像她在海城无依无靠。但至少现在是痛快的。
“喂。”
卿莘的心却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。
然后少了一些。
她盯着自己冻得发麻的双脚因为没动这么一会儿,已经被落的雪花半埋住,受了这么久折磨的胃也在隐隐作痛。
卿莘另一只手还抓着没有弹的狙击枪,她左脚踢开杵在地面的枪把,向张礁那边砸过去,一打中他的膝盖。
卿莘死死咬住唇。
“不要了!”
卿莘没想到这个电话会结束得如此迅速。
今年的最后一天,可真冷。
“是吗?”
这大大破坏了她刚才的激动之。
砰!
张礁差跪去。
“呕!”
不行。不行。
但卿莘拥有的恐惧比他还要多,因此她手上动作更快,举起枪就朝他脸上砸去。
再然后又少了一些。
她听着他的惨叫,用发颤的手,把她最值得信赖的好朋友装破旧的大提琴盒里,这是她以前在一个富人区附近的垃圾桶里捡到的,修补以后了多年的伪装。
她终于报复回来了!
他们说,你很有天赋,就是太绪化。
“咳咳咳!”
“不!”
她一个反胃,想吐但只吐一摊清来。
许若琳至少今天不会再打电话,那么只剩一个人可以跟她分享这件事了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砰!
“卿莘,你饶过我吧!”
从小区来,她看谁都觉得不对劲,慌不择路的她拐了一个没人的小巷里,顾不上那么多,一屁坐了来。
“见面?”宋臣溪打断她,快速地回复,“我这里现在有忙,晚聊这个好吗?”
“唔。”猛的砸去。
她以为他至少会为自己的魅力得意一。
张礁满脸是血,她最后又对着他裆狠狠来了一。
紧接着她又剧烈咳嗽。
她在世上无亲无故。
光是一个字,她都能想象宋臣溪应该在一个很温又安静的地方。
卿莘不后悔。
尽如此难受。
但实际上被张礁的神问影响,她勉保持理智就已经耗费大多力,比不上平时的力气和捷。
“啊!”
(小卿没有被完全影响,是因为有跟小许的电话buff加成)
行脱离心理控制,她晕目眩。
卿莘每一都自认为了狠手。
微小的雪花落她上,随着她的动作一起颤动。
宋臣溪,可真过分。
她背上它,跌跌撞撞逃走了。
“你知吗明天是我生日,我想我们……”
“喂。”
这差打断了他回答神的问题。
“我该恭喜你吗?”
砰!
“我那个……”她贴着话筒,不自觉扬起嘴角,她小声告诉他,“我和张礁分手了。”
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,这让卿莘很是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