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是刚才她给他的时候撅起屁自己来的,隐隐又有了抬的趋势。
宋臣溪想他这几年要是会意外死掉,肯定就是死在卿莘的床上。
“次自己来。”
她受他手指轻柔地从她发间摆,心有些酸地疼,又在莫名其妙地雀跃。
宋臣溪,“你发还是湿的。”
他紧紧抱住她,拼命往上,紧贴的三角区域把藏在阴唇之上的阴也能完地照顾到,不断地被挤压,榨取快。
“没事。你这儿还有气呢。”
这时,卧室墙上的时钟指针刚指到数字4。
想去她里面,怎么去都不够。
“次别这样了。”
就算宋臣溪以前是个男,这也改变不了他拥有了花花公的绝佳质。
宋臣溪手的大小跟成正比,手指还较平常比例更长一截,从小就没受过累的手指如同温的玉石,伸去压肉会特别有觉。
“为什么呀,只能宋总给我?”
宋臣溪看她这样,嗤笑一声,“懒鬼。”
她有时犯懒,半就这么睡了。
“到里面去了,好深,到底了…… ”
就在刚刚,她意识到一。
“……”
卿莘张开,坐在他上。
能够证明这一理论的有力证据就是――她可能喜上宋臣溪了。
卿莘尽小心,最后还是呛了两洗澡去。
卿莘唯一可惜的是没看见他表。
她听到宋臣溪提醒,回,“那我次一定……”
她脸趴在他大上,没说话。
光是完以后他还能耐着给她发,问她明天有没有要紧的事,没有的话就先多睡半天,中午想吃什么,她都会忍不住悄悄兴一。
满是的环境手易,他仓促套然后一鼓作气冲了来。
卿莘正抬,让他手指更好深,“嗯……你多摸摸嘛。”
宋臣溪一边给她,一边咬她乳,听到她叫得越来越大声,侧大把他手臂夹得越来越紧。
宋臣溪这么快来,肯定是到了。要不是看他还不舒服,真想再逗逗他。
除了懒,还有一个她说不的原因。
卿莘容易上,但面对这样一个跟她之间的差距像从月亮到海底那么远的人,她表现得比从前要理智些微。
“会引发痛。”
宋臣溪被她堵得没话说,只能封住她红到不自然的唇,手去摸到满是腻。
一层一层波漾,顺着交缠的两人向外扩散,到浴缸之外的地砖上。
她的被磨得已经有不应,但她又沉迷被充满的觉,小腹酥酥麻麻,深都被他开了。
毕竟再多想去可就真的让人伤脑筋了。
“――过来,小莘。”
男人隐藏在刻薄矜贵的外表之对她一再的容忍,和他自己本人都毫无知觉的那一贴微,会让她得寸尺,不知好歹。
她笑嘻嘻,微微发红的睛眯起,凑到他耳边问,“吗?”
“我就懒。”
两人同时发叹息。
宋臣溪连忙回神,拍拍她后背。他介意她不好受,但实际关心的话又说不。
卿莘从浴室来,打了个呵欠,正要钻被窝。
卿莘手撑了,本想坐起来自己动手,但又缩了回去。
同时,还有那么一患得患失。
就悄悄兴一就好了。
除开以外的时间,宋臣溪至少也没有讨厌她吧。
只有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,她才会忘掉那不安,错觉自己有了可以互相取的对象。
“啊哈……”
她绝不会再多想什么。
“要更的来,快来。”她撒,膝盖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。
他观察到她被摸到哪会颤一,他便对着那里加重力度,“那你了吗?”
“咳咳咳!”
里。
“嗯啊!”
宋臣溪深一气,起把风机拿过来,在她枕边坐。
两人在浴缸里完两回,已分不清上的珠是洗澡还是汗。
他们站起来冲了净。
“噢,谢谢。”
那就是她就想要宋臣溪为她服务。哪怕她明明知宋臣溪可能还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