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手指去时能觉到她花的紧致,也没怀疑什么。
而后,不再犹豫,手指着那满的贝肉了两,引得那又吐一大花,低笑两声,手指分开贝肉,循着那小小的,探索着往里探去。
宣宁找回了些理智,微微抬起,往一看,就见到两人相接,淫混杂着淡淡的血顺着他的肉棒往外,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那白上,开了一朵红梅。
“用来遮盖的东西,先生,要尝尝被乳贴遮盖的的味吗……”
“啊!”
桃舒没想到他这么暴,裙撕裂的声音,惊了她一瞬,还让她的肌肤有些疼,不满的咬了他一,瞪着压在她上的男人。
可宣宁却毫无所觉,将那碍的红裙扯开,望着她白皙的,来不及去欣赏她凹凸有致的材,微微起,暴的扯开自己上的衣,又重新压了来。
但现在……
“这是乳贴呢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大手也没闲着,摸索着找到了她后背上的拉链,却因为对女士的裙不熟悉,又因着药的折磨,迟迟无法将她上的裙褪。
现在这样赤诚相见,浑火,临门一脚的时候,他居然还有闲心去关注这些东西?
终于,再也忍耐不住,手指,微微抬起,扶着那得快要爆炸的肉棒,抵着那柔湿的小,一个,肉棒破开贝肉,直直的了花中。
抱起,几个大步来到床边,将她压在了床上,低又重新吻上了她。
她竟然还是第一次,他居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。
他忘我的一边用手指着那不止的,一边啃咬着那的,看着她逐渐陷之中。
或许是烦了,宣宁渐渐失去了耐心,呲啦一,就将那条红裙撕开。
可他看她那撩拨他时信手拈来,一儿也不羞的模样,也只以为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,前戏时也没仔细去受她的花,只一心想让她的花能松些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宣宁也一就僵住了,不敢再动。
手一碰上她的,就被那腻的手给引,的大手在那得跟豆腐似的肌肤上来回动,最后停留在她那起的前,两指住了尖,转动了几,又觉得手不对。
宣宁手一抖,黏在指尖的乳贴掉落,那对绵的大在他上蹭来蹭去,脆弱的结被人在嘴里,一火从腹升起,又全汇聚到胀的肉棒上。
“好疼,你去!”
没几就又重新了,了,把大往他嘴里怼了怼,仰着脖颈忘的呻。
“是我太鲁了,放松些,一会儿就好了,嗯?”
他这才后知后觉,她好像没穿衣。
他咙里一声难耐的闷哼,也没心思再去关心什么乳贴不乳贴的,只想把给他火的女人摁着狠狠一顿。
这个认知,让宣宁心里一,再看桃舒时,里多了几分温度,不再只是。
“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
宣宁却极了她这个样,只是看着她在他的绽放,忘呻的样,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,都跟着了起来。
他毕竟是中了药的,这个女人又意外的合他胃,勾得他几发狂,只能勉保留几分理智。
“……”
受着她的紧绷,听着她的痛呼,宣宁也不生气,俯抱住她,不住的啄吻着她的脖颈,大手着她的,一手伸到方,着她的阴,想方设法的让她放松。
宣宁其实没什么技巧,所有的一切都是顺从本心,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,却因为他这张脸,让桃舒格外有觉。
他傻了吧?!
“唔哼……手指……哈……手指来了……”
“真是个货!”
不过他到底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,没完全被火给淹没。
桃舒被他这鲁的疼得躬起了,攀着他肩背的手一个用力,在他背上留一长长的划痕,角沁几滴泪珠,脸都因为疼痛而皱在了一起。
顺着她的意思,低住了那不安分的,一只手往,寻到了那双间涓涓留着淫的地方,手指在上面了,一手的黏腻。
一儿都不矜持。
桃舒是真的无语,她属实没想到,这个男主,传说中天凉王破的霸总,居然是这个画风。
桃舒了气,稳住了想骂人的冲动,一抬,勾住了他的腰肢,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将他往一压,乳肉相贴,这才喟叹了一声,抬起去亲吻他的巴,结。
一到底。
他分明就觉到了,肉棒去时,破开了一隔膜,那是的象征。
用了力,把尖上那不对的东西给扯开,放在前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