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他的哀声相求恍若未闻,细长藤蔓随着你的心意,顺着成显弯了一圈,紧紧缠缠起大折在腰侧。
你凑近他,衔住那无助的尖辗转挑逗了一番,带它一起钻主人的温腔,舐的上颚。
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。
成显难堪地咬着唇,满面通红,夹紧了。
“啊――!”
你整个松开成显,发几藤蔓,先替你缚住成显手腕提到,以免他支撑不住,又分几支,先后朝成显双乳、间钻去;原先缠着他那倒没松开,只是和另一条合着,让他双脚踩地,拉开双。
现在你也很熟练了,成显被你得浑发,扭着腰把屁往你手里送,也不顾花刚被人打得直哭。
刚巧今天新得了株藤蔓,你用起来如臂使指,心里也新鲜,想让成显先尝尝滋味。
说完自己先愣了一愣:原来我是喜在亲时羞辱别人的类型吗?这念转瞬即逝。
你欣悦地、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腰间游移,另一只手娴熟地单手解去他的腰带,任落在脚面,钻散开的衣领,抚上的膛。
“嗯……!”成显挤一丝狼狈的哀鸣,花却喜地不断张阖。
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,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。
酸的花开合不断,红急切地朝蠕动,俨然是被激起了淫兴,自顾自发起来。
你迷迷蒙蒙地想,上次好像琴海也这么过你,转就被你用到了他自己上,把他亲得呼不畅,呜呜讨饶。
这一掌把他拍得往上一弹,抖着几乎维持不住站姿。
你顺着他的意,拇指拨开花唇划了两,让手指都浸上黏汁,用指腹去找被双大开的姿势完全卖的豆大阴,来回拨,打圈搓,把它欺负地东倒西歪。指中指并拢,顺着细到,就要往里戳。
前的衣不时鼓起,是你在打圈他的乳尖。
“怎么一直绞着?”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,有只大手顺着腰间隙,钻衣裙,探他,摸到粘腻,明知故问:“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?”
但你本来就喜先把人作得先一两次、再亲上阵,现倒还不急――说来也怪,好像比以前还能忍――打算把这窄的饥渴肉先开发一番。
你心奇怪:在记忆里,你与成显常常私会,这小你已不知玩过多少次了,怎得还这么紧?
“唔!……”成显的呻被你堵在嘴巴里。
成显无暇顾及,只得一条抬起,一片狼藉的心泛着闪亮光,一览无余。
“原来显儿早就发了,当真是个小淫兽。”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,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吐气。
你轻笑着摩挲了自己被沾染得湿哒哒的手指,拍拍他紧绷的大侧,让他分开一些方便动作。手指继续往前,探窄肉,先整只手包着松湿的阴阜,用手心轻轻了两,待觉到肉花激动地吐一淫,成显也绵绵地倒在你上,糙的指尖利落地分开花,住细的肉,不留面地搓。
“唔、嗯!别……啊!”
“这几天在家里,有没有想我?我可是天天想着显儿贪吃的小嘴,怕它饿着。”你他的耳垂,尖灵活地向钻去,惹得他一阵哆嗦,无助地攀住你的肩膀;手又狠狠地揪了一那逐渐充血的珠,激得他绷紧,低求饶:
指尖袭上本应花般柔的乳尖,却发觉它早已颤栗着了,若是穿的衣轻薄,恐怕在刚刚说话时,就该在前两个惹人注视的小尖。
你抬起手,带着羞辱意味地重重拍了一那艳红阴阜,掌心离开的时候,还带一长长的、透明的淫丝。
一个标准的“人”字形。
你吐他被你地泛起熟红的耳垂,欣赏他的表。凌厉的眉紧紧蹙着,双失神,成显张着,半吐,任由晶莹涎沿着嘴角,俨然是被得神志不清了。
成显痛地一抖,意图合拢,却被藤蔓固定着,白无用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