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普别说被用,平时连把鸡巴放来的时候都不多,尖被迫着往孔深钻,直接被刺激地开始乱抖。
阿斯普只好妥协,蜷曲着尖尽力去够控,在尖蠕动着钻去一个指节的长度时,他中发中的低哑嘶鸣几乎称得上是啜泣了。
“嗯——!!”
“呜……不、呃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”
“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!”
巨蛇浑痉挛着,阴被一刻不停地重重动,被指腹挤压酸麻饱胀的快意,分叉的尖并称一狠狠地孔,毫无规律地翻搅,的时候甚至偶尔会发“啵”的声,不片刻,阿斯普的整个蛇躯都开始战栗着痉挛。
两并列的、布满刺的阴逐渐收拢细小的柔,你歪了一,很有探索神地用指腹上了那狭窄却张力惊人的腔。
你柔的手指有一没一抚摸着蛇瞳上方的鳞片,睛却注视着正在回缩的熟红肉。
你手中握着的贱已经开始鼓噪,有节奏地动。
低哑的呻连不成句,也近乎失声,更像是从腔发的、窒息般的气音。致命的巨蛇张开了血盆大,尖利的弯刃形毒牙弹,却只是僵地向上扬起,分毫攻击也不来。
如果阿斯普是个人类,这样张着嘴巴把完全伸来,恐怕已经从嘴角又羞耻又的涎,全滴到胀的阴上。
巨蛇在你怀中受到剧烈刺激一样狂乱地扭动,又被你紧紧的钳制停。
胡乱地在阴端扭动舐,不可避免地刮到最细的熟粉小孔。每当这时,阿斯普就控制不住,整条蛇躯猛地一僵,缓个几秒,又发接近于呜咽的低沉息,更加卖力地完自己的鸡巴。
唯一能让他心生安、不那么想要毁灭证据把这位雌脆咬杀的好事,恐怕就只有被你松开之后正在缓缓去,有向生腔回缩迹象的阴了。
“阿斯普……你不想把钻去试试看吗?”
虽然过程异常羞耻,也和自己一开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样,但至少突然爆发的繁期算是解决了一。
“啊——呃、哈啊……”
亵玩,他自己也开始撑着不停,加快了的速度。
肉棒端被溢的腥浸,现在在尖的搅中发煽又堕落的声。阿斯普用沉默表示着拒绝。
蛇释的不懂事地薄而、浇到了艳红的蛇信上。随着尖收回,阿斯普颅无力地搭在你的怀中,难堪地意识到中尝到的是自己的味,只是这时候,连吐也来不及了。
“嗯啊……?!”怀中的蛇躯重重一抖。
由于颅猛然扬起,即使被你用一条手臂牢牢把住,不让他逃离你的怀抱,但蛇信还是溃败地从孔猛然离,阴被摩的恐怖快瞬时传给整个躯,于是当最尾端的细长分叉尖不再堵着脆弱糜红的小孔时,随之涌的还有一稠的白浊。
“唔、啊…呃嗯————”
没有人能够看到你愉悦的表,只有阿斯普能从鸡巴传来的骤然加速的烈刺激会到你的残酷。
这位巨蛇已经濒临了。
你惩罚一般握了一肉。
还好他是条蛇,这才不至于把场面搞得更加贱。
本来冷漠的声线染上了无法摆脱的脆弱,教你愉快地嘴角勾起,轻快地往他额上印了一个吻。
要不是蛇布满倒刺,行握住可能会把它们折断伤、无从手,你早已制地用指腹去摩磨,直到把他的泪都磨来。
为了诱哄这条蛇更让你喜的反应,你觉得自己已经拿了最温柔的语调,低低诱哄,语调堪称甜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