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晌，西凡才面红耳赤慢慢把脸埋了膝，睛里有湿湿的，因为他发现，自己的心里有害怕、有温柔、有一丝甜蜜和几分不知所措，可是唯独没有的是――后悔。

抱着双膝，李西凡低声念给自己听，直到听得双颊烧起来一般。

红着脸回忆起昨夜那双温柔而有力的手，那初尝人事时的激痛和直冲脑际的空白，那轻轻的低语和安，西凡忍不住把脸埋得更深。是的，或许从孤儿院门外那个上午，他就已经喜上了盛家臣，在他笑着说自己叫盛家臣的时候，在他伸过手来教自己打领带的时候，在他摇着让自己去换西装的时候……李西凡就已经患得患失地沉沦了去。

“西凡，原谅我。”

到了这时候家臣已经只剩后悔了，谁想到有人两杯酒就会变成这个样呢。本以为自己一辈都是少爷的命，这时候却抱着一个左摇右晃脏兮兮的家伙不敢撒手。

……

当李西凡睁开酸涩的睛时，已经是第二天半午了。透过低垂的窗帘隙往外看，天还是阴的。

西凡翻床，却因为撕裂般的剧痛遭了雷击一样顿住了，他着额仔细回想，昨夜的事渐渐清晰起来，每一分疼痛、每一寸愉悦都滴滴从脑海深浮到了面上。

家臣哥……我的……被呢？”

2

盛家臣甩了甩，劈手拉起压在西凡的被，几乎有些气恼地把西凡胡乱了去，逃也似地就往外走。谁知家臣刚到门便听到异声，回过，西凡已经从床上起来了，鼓着腮挣扎着要站稳，却扑通又坐了回去。

西凡无力地靠在家臣上，被气蒸得粉红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傻笑。紧紧抱住西凡的腰，觉那光的丝绒紧贴着柔韧的肌肉，盛家臣把脸缓缓埋了西凡柔的肩，哗哗的遮掩了他息一样的声音：

虽然西凡尽力了，还是有秽四迸溅来，滴滴落在两个人上。

西凡房间的浴室是玻璃屋式的，打开花洒家臣把着气的西凡拖了去。抵住暗花瓷砖，西凡一动不动站着，站在外面看了五分钟，家臣无奈地弃械投降，脱掉自己的长拿起巾拉开了玻璃门。

有，西凡的短已经变成了透明。

悄悄走楼梯，厅里空空的，到厨房吃了东西，西凡抱着一本侦探书溜了花园，今天他不想看见任何人。

紫藤花架的后面有一个面朝山坡的窠臼，正好能容一张

“哇……！呜……咳咳。”

“盛……家……臣，家……家臣，家臣……臣……臣。”

刚把西凡放直，西凡就对着桶猛地折腰去。

“Shit，”家臣嘴里骂着箭步冲了回来，伸手到西凡腰，抱起来就往洗手间里跑。

李西凡愣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