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长明有些奇怪为什么以前她在和他的时候,故意的羞辱和化,他都能很好地接受,但却总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如翼老老实实地缩被里,把半张泛粉的脸盖住。
“是我自愿的,我想要的。”
如翼人很,骨架也大,修长笔直,骨大于肉,好在大侧足够柔细腻,并在一起也勉可用。
炙缓缓挤了柔的,得他呜咽了一声。长明俯想贴在他耳边说话,却发现型的差距让她只能贴到肩胛骨。她恨恨地在他的后背留一个咬痕,不留地猛起来。
哪怕是带着阴谋生的孩,她也不忍心扼杀他于摇篮。这种左右互搏也只有全方位的碾压。
长明气愤地想去冲个凉澡,结果如翼又拽住了她。
前面后面都没碰,这样都能,还真是……淫。
“够了!”
“…你了?”
长明一推开他。她有些生气了,倒不是因为如翼太粘人,而是她受到越发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,这样去枪走火不是不可能。
她虽然这么想,但是却没有说。这种事上的羞辱并不是二人的趣,只是她为了让如翼厌恶她而刻意为之的。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“…嗯…………”
长明扶腰的手缓缓移到前面,住他小小的茱萸,的像石,不过很有弹。
“,可以用我的其它地方……都可以。”
他塌着腰,大尽力地拢在一起,将整个后面无余地展给她。
“不是使用我,是我。”
她握住他的腰,受他微微的颤抖。
如翼似乎有些羞愧,了小声答是。
她把睡裙掀起,盖在他的上,让他腰以的分都在睡裙与她相连。
长明穿着黑的长裙,有反应也应该看不来才对,不过如翼太熟悉她了。
她再往摸,在他的小腹上摸到一手粘湿。
是吗?原来是这样吗。
她用手掌拢了拢,发现如翼本就饱满的肌更加富有,而且极为柔,恍如刚炉的面包。加上孕肚,如翼的如同升起三座山丘,没有往日战神似的完,却带了些圣母的光芒。
不过那是天方夜谭。
如翼一边被撞得往前,一边又自己往回爬,哪怕久跪和发让膝盖发也听话地一遍遍夹紧大,任凭长明的东西把他磨得火辣辣的疼。
法律的规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如一张薄纸,除了为人诟病,倒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伤害。
是这样的,只有她想,她大可以以暴力手段行让这个孩掉,她也不会再受牵绊。
“夹紧。”
“对不起,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