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长明已经不想和罗勒家有任何关系了,但面对一个脆弱的女孩,她还是意识关心。
长安是罗勒家的大小,和她不一样,是被家族捧在手心的人,也是她的亲妹妹。那时候,长安还是个小孩,虽然没有多么参与权力的争斗,但却十分骄横自傲――完全无法和刚刚谦逊的医生联系起来。
“嗯,如翼,觉好了吗?”
长明本以为他会问家族其它人的况或是现在的形势什么的,没想到如翼问的第一句话是这个。
“长明小,你但凡关心过一罗勒家族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……算了,你现在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,我只是想告诉你,如翼非常危险,他的阴狠是你不知的。我被委托治疗他,那我就会尽职尽责……但你要想好,十年完全足够改变一个人,不,是让你完全不了解一个人。”
“对,我们算是什么东西,只有如翼才是你应该挂念的。”
长明把杯放在床柜上,转摸了摸他的额,温度果然降来了。
“长安,我已经不是罗勒家的人了。”
如翼一把抓住她的手,摇:“,如翼不需要补偿,能在如翼边如翼就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长明想起刚刚在给如翼检查时,医生说了一句:“你们‘弟’关系可真好。”
“,你来了。”
现在看来恐怕也是一句嘲讽。
“长安,这些年你过得好吗?”
长安笑了一声,把面夺了回来。
如翼因为刚退烧,手上还有一层虚汗,但骨节匀称好看,让长明不禁有些走神。
长明回过神,迅速理清了思绪。
长安似乎有些怒气地回:“你去看他吧。”
如翼温顺地蹭了蹭他的手心,:“,密码你猜来了。”
“…”
“如翼,帝国和联盟又要开战了吗?”
她在报上看到过,如翼?卡佩在战场上惯用一把巨沉无比的长剑。是这双漂亮的手握住那嗜血的宝剑的吗?
“,对你来说,罗勒家族半值得回忆的都没有吗?”
“密码是我离开那天的日期…如翼,我会补偿你的。”
“我知了,长安。他的事麻烦你了。”
如翼支起浅浅笑:“刚刚药一吃去就觉好多了。”
她肩膀发抖,自顾自地上了面。
的亲妹妹倒没有刚刚那么亲密了?”
长明问这句话后意识有些心虚,不是因为她怀疑自己的推断,而是因为她的推断建立在一个前提上――一个怀疑如翼自设此局的前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