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云书回过神来,继续行驶。
车驶到了她家楼的停车场。
夏真言抱着画回到家里,把包装好的画放在房间的墙角,然后一倒在床上。
谢原当时完成这幅画时,还有好几个朋友在场,于是后面就越传越玄乎了。
明明她也从别人听说了关于齐云书的花边新闻,但没人见到他边有谁。
工作人员找到了她的画,一边打包一边慨,“您先生真您,还为您画了这么的画像。”
齐云书一边开车一边说,“他们说你就是因为这幅画才想跟他结婚的。”
他从没亲看见夏真言上其他人的样,意识会去比较以前她注视他的模样。
从喜了十几年的人那里得到新婚祝福是否也算命运对她的嘲,她不得而知。
“没关系。”齐云书的目光留在画上,不动声地称赞,“这幅画的确很。”
去年她独立编剧的电影上映了,反响不错,但离努力的目标仍有不小距离。
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紧绷着,大拇指深嵌指关节窝,都快要掐血痕。他愣愣看着前方,似乎正在思考什么,完全意识不到痛。
最近这一年,由于各种机缘巧合,她和齐云书多了许多次见面,他从来都是一个人。
她来取谢原之前为她画的一副画像,请了这家画室装裱。如果让齐云书看到自己那么大一张侧脸,觉很别扭。
夏真言沉了一,才说,“他格的确很艺术。”
他们重新回到车上,画放在后排。
“没事。”齐云书的车窗上升了一半又停来,语气真诚地说,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这段时间,夏真言还住在父母家里,等正式结婚以后她才会搬去。
“你们很,都是艺术家。”
书一起去。
齐云书颔首,“拜拜。”
过了几分钟,齐云书又突然开。
工作人员啊了一声,尴尬的笑,“真是不好意思,是我误会了。”
“谢谢你今天送我。”
“不是。”夏真言察觉到她目光是落在齐云书上,连忙解释,“这是我.....我弟弟。”
但齐云书车以后,顺势跟着她去了,她连推辞的空当都没找到。
这副神对齐云书来说是陌生的。
“不完全是这样。”
她说这句时嘴角自然上扬,落在齐云书里,是对人的一种亲昵打趣。
“原哥在你心中才算真正的艺术家了?”
“绿灯了。”夏真言声提醒。
夏真言解释不清结婚的动机,但她没有义务向齐云书解释,所以她说了这几个字就保持沉默。
“好。”
“谢谢,你也是,云书。”
“那谢....”齐云书顿了,正好前方红灯,他换了档停。
“我算哪门的艺术家,小编剧一个。”
这句话从他嘴里说来有莫名嘲讽,也可能是夏真言想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