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的骆苍止继续不动声,薄唇抿成一线,腮边的肌肉微微颤动了一,他确实不敢轻易妄动,他的枪对着吴楚,可别忘了,吴楚的手也近在咫尺,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。
“就剩我们三个的人了,这样说话多方便,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。是啊,阮保成是我父亲,至于他是不是越南第一富豪,我不知,也不关心。不过,可能有件事您还不知,这两年来,和您联系的都是我的人,不是他的。至于他嘛,年纪大了,我觉得他事有些糊涂,不是很对我的心思,所以我叫他颐养天年去了。我是个孝,自然要打上上一大家的事。”
“果然是后生可畏,我还以为这两年阮保成怎么变得这么心狠手辣,原来是你接了班,怪不得。不过,年轻人,你也在我边潜伏了这么久,应该不会不知,狡兔三窟,你以为我今天就会这么容易栽在你们两个小畜生手里吗?哈哈哈哈,你们太幼稚!”
事,都是绝对不能忍的。骆苍止光跟着一扫,立即有人事不关己的表来,各自将防的枪全都了膛,朝他一,抬脚就走。
阮霈喆双手交叠在前,好整以暇地看着吴楚的睛,不咸不淡地回答他,但说来的却无异于家族的巨大秘密之一,那就是,他已经控制了整个家族,河的大型产业大半已经在他的控之中,至于阮保成已经再也没有说话的余地。
还有几个大概是跟吴楚颇有些私交,神有些闪烁,但环顾周围,不是骆苍止的人,就是阮霈喆的人,他们二人早先的对话又一字不落地落在耳朵里,一听就是同伙,早就串通一气要掉吴楚。一时间,这些人全都反应过来,骆苍止说的不错,这果然是浑,不能随意趟。
“一帮小人!”
“我用‘王冰’这个份接近你,确实只是一时兴起,包括赌石都是我早就托人计划好的。不过我现在倒是谢自己这个临时决定,让我看清你那些所谓的手的心,叫我能够有的放矢。吴楚,你以为现在的人还像过去一样只知赚钱不考虑未来吗?别忘了,说到底,你还是靠毒品起家,底太脏,缅甸本土的警察盯着你,整个金三角的警察都盯着你,跟着你早晚都是一个死。但我不一样,我是商人,我赚的钱,起码表面上是净的,跟着我再也不用一家老小的安危。
想通这一,脚原本还有些踟蹰的人,也都带着三两随从赶紧离开。
吴楚咬牙,他私底收买过很多骆巍的手,但不知是这些人太固执,还是他的意图太明显,除了一些原本就是墙草的人表示和他交好,跟着骆巍的大多数忠心耿耿的老对他还是恭敬有加,但却没有誓死追随的意味。如今他们终于知了当年刺杀的真相,更是对其行径不屑,又怎么可能帮他。
他连对自己的父亲都了狠手,更何况是外人,只要有利可图,他当然会和骆苍止联手——他要吴楚的实业,骆苍止则是报仇,二人目标一致,各取所需,自然是一拍即合。
吴楚仰天大笑,一张脸充满阴狠之,毕竟上了些年纪,这一笑,脸上的皱褶全都显来,看起来竟有些可怕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