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苍止请来的老师是位面目清秀的中年女,自我介绍说是云南傣族人,叫丹,嫁到这边有二十多年了,乔初夏客气地问了好,招呼她坐,自己也坐在沙发上,看着茶几上摊开的几本图册,只见上面的图片都是民俗服饰,她随手翻了翻,大多彩鲜艳款式新奇,很有异域特。
“杜丹,”乔初夏用当地称呼喊着前的女人,“实不相瞒,我觉得这婚礼要准备的事实在太多,有个不之请,您看您能劝一劝骆先生,将婚礼延迟一段时间吗?”
乔初夏原本就卡在咙里的一颗心脏,几乎就要蹦到嘴边,她拼命咽了咽,这才压去,一时间不知该什么表。
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,觉得“结婚”两个字异常刺耳。
形富态的杜应该很有些婚庆经验,从旁简单讲解,将婚礼当天大致的程讲解了一遍,又万分仔细地叮嘱了一些本地的禁忌,比如千万不能用左手递送品,这两天不能剪指甲,还有不能玩巾,更不能随便碰别人的等等。
尽她刻意磨蹭,拖延时间,洗漱穿衣之后,还是不得不楼去,接受骆苍止请来的老师的婚宴礼仪指导,而他吃过早饭依旧带了几个手门办事。
乔初夏了额角,面犹豫,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和徐霈喆取得联系,清楚自己一步要什么,而不是在这里挑选衣服准备当新娘。
哭,哭不,喜,哪里有喜,她怕是这世上最无奈的准新娘了。好在,她还有不长不短的时间来应对,她还以为依照骆苍止的格,今晚就要房呢。
终于长一气,乔初夏将茶几上四散的书和图册全都合上,推到一边,整个人倒在沙发上,闭上。
就在她刚刚找回些气力的时候,一个面容好平时都只在楼伺候的小女佣走过来,结结巴巴地用不太利的汉语开:“太太,有客人要见您,是骆老板的朋友。”
很多民俗禁忌,听得乔初夏满心懵懂,她心思本不在这上面,又一脸倦,被价请来指导的杜也看来她兴致不,把该说清的事项交代清楚后,忙不迭地告辞离开了。
“那……什么时候结婚?”
乔初夏一愣,听完之后忍不住掰着手指算算日,怎么数也没明白这缅甸历法究竟是怎么算的,她来到这里不到二十天,现在是六月中旬。心里越算计越烦,不过她过来了明白一,那就是婚期不可能延后。
中作起来了。
“乔小,这个您有所不知了,照我们当地的历法,四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的三个月结夏节,僧侣不能到寺庙外活动,普通人也不许结婚,因此婚礼时间要选择在缅历四月十五日以前。如果要等,那可要等上至少一百天,我看骆先生是等不及的。”
他看了她一,起穿,边穿边扔来三个字:“大后天。”
闭目养神的乔初夏一惊,猛地睁开,骆苍止的朋友,要来见自己什么,她坐直,看了看那低眉顺目的女佣,半晌,才:“请客人来,去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