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初夏惊愕地捂住嘴,不敢声说话,手微微颤抖,仰看向低声跟她介绍当地况的骆苍止。
一个老伯来倒,看见了骆苍止,先是吃惊,然后就赶紧过来。
然而这一回,骆苍止没有骗她,前面三四公里的地方,果真是个村寨。南国风光不胜收,距离缅甸已经很近,竹楼,芭蕉树,土路,脖上挂着铃铛的老,一切都是陌生而又新奇的。
“你倒是能吃苦的。”
一走村,乔初夏便自己回答了自己,应该不是。
乔初夏看看他,见他脚上踩着个快掉了底儿的黑布鞋,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烂,脸上全是皱纹。
难,这里便是种植毒品的地方?脑里忽地过这个念,乔初夏更加担忧起来。
“偷渡?”
因为这里实在太穷了,尽对农村有个大概的认知,可是亲目睹,她仍是难以相信,在现今的年代,还有这样的民居,真真是穷得叫人瞠目。
“对,那些女人原本都是缅甸曼德勒一带的,人贩用‘到中国打工’这样的话引诱,把她们哄骗到瑞丽一带,再卖给这边的男人,可以省一半的彩礼钱。娶一个缅甸新娘,差不多只要五千块人民币,而且她们很勤快很老实,最适合持家务生孩。”
而前面,似乎只有那无边际的绿丛林,乔初夏几乎彻底绝望了。
附近,手机里的gPS定位和电地图就完全没了作用,乔初夏就像个无苍蝇似的,哪里都不认识,一切只能听骆苍止的。
一望过去,都是满的震撼――老旧的竹楼外表斑驳,赤脚赤膊的孩呆呆地看着陌生人,门上挂着一串串瘪的玉米。
“伯,我回来看看,怎么样,寨里还好不?”
他笑笑,一如前几次那样,沉默着伸手指了指前面。
乔初夏不吭声,只是用神问他,还有多远。
这是个中缅边境沿线附近的一个村庄,生活着本地人和一些从邻国偷渡来的人,偷渡过来的大多是一些女,嫁给当地人老婆。
懊恼地将手机收回兜里,乔初夏脸上的汗,跟着骆苍止默默地往前走,一路上,她为了保存力,也为了少饮,避免厕的尴尬,一直没怎么喝,此刻嗓火辣辣的,除非不得已必须说话,否则她只是抿紧了唇,跟上他。
而他也并不担心她会跑掉,显然,在这种亚带地区,如果不识路是本走不去的,更不用说她连起码的野外生存技能都没有,既不会找源和生火,也不会区分有毒动植。
似乎看她的吃惊,骆苍止了她冰凉的手,牵着她往里走。
她惶恐地看着前那只够一辆小车通过的土路,不大敢向前迈步,骆苍止摇摇,主动牵起她的手往寨里走。
村落背后,是大片的丘陵和甘蔗地,山相连,远山林密,是绵延无边的天然屏障。
前面有个小潭,骆苍止停来等她,向她伸手,带她跨过来。
“咦,阿止回来了!”
骆苍止的表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