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完了？”

不想听从他嘴里说来的。”

“你能这么说，那就是明白这些都是过去。”

盛昌“哧”地一声，“你这孩。说好话也没用，因为他俩之间的事，别人一概不知。看，我才一这么说，你就不乐意。你要真想知，自己去问他，知了我就说你本事。”

第二天，她醒过来，旁边哪还有人在，赌气地捶他枕，一叠连声：“臭钟闵，坏钟闵……”磨磨蹭蹭了床，一瞄倒床柜上放着什么东西。拿起来一看，是一张照片。照片上有个女孩，穿一条白挂脖的小礼裙，裙腰迹收得极窄，有苏垂来，像清凉的细银雨丝。披着发，哗啦啦一匹黑绸缎，懒懒倚在白玉阶的扶手上，唯独睛，一就从那照片上望人心里去。她呆在那很久。最后，打开房门，咚咚咚地楼去，黑发扬起来了，脸上是甜而静的笑，找到他，一个纵，蹁跹落他怀里。

他没再说什么，躺好，还是问她一声：“关灯了？”

钟闵上床，看她侧睡着，刚把手放在她肩上，就听她说：“我肚痛，别碰我。”

“完了还疼？”

她比划一，“也没多短啊。”就知他要这么说，如果不是想着拿回来过，鬼才让他看到哩。“今天还讲半天礼仪，一个个的，搞得……都鸡脯来了。”听听，上大学快两年了吧，他家小媳妇也足四年了吧，人前还好，只要当着他，什么俗说什么。也难怪，自从了大学她就是形散神也散，他似乎，也懒得说她了。

怎么说呢？扮相还是很学生很清纯的，短袖白字母T，面的有像千褶裙，只是短得实在让某人很不。就见她蹬了一只鞋，绷直了，俯去扣鞋面的搭扣，小屁其实没撅，但已经快看到小边了。她还嘀咕呢，“怎么扣不上？”两只手都去了，这好，裙本来有蓬度，就跟有小风似的，连同那裙底风光，它自己来个若隐若现了。某人抱着手臂站在最佳位置，既不上前，也不声，看她在那折腾。

学校主办全国大学生运动会，招募志愿者，就章一这只，还不上赶着凑闹么？几次面试通过，这天捧着发来的统一服装回来了。钟闵接过来摊开看，也说不是什么表：“这么短？”

两只鞋都穿好了，站起来，扯扯衣服边，照照镜。那绷得紧而直，短裙又是跟鞋，再腰一收，一

她不耐烦：“唔。”

“不是说磨脚吗？”

四仰八叉地往后一倒，“还要求穿白细跟鞋，正好我有一双……”

番外二三事（1）

她嘻嘻笑着翻，支起脑袋偏着看他，“我问过了，回来的时候专门买了后跟贴……现在就去试。”说风就是雨，去，把衣服也拿过来，“脆一块试。就分了个大小码，也不知合不合适。”嘀嘀咕咕，去更衣室了。

黑暗里，过许久，还听见她翻来翻去，他没声。

她往塌塌肩，“可我还是想知。心里总有个疙瘩，顺不平。尤其是这次见到凯旋，隔了近三年，说比以往更加光彩照人，一不夸张。她怎么就能……成那样呢？”她看着盛昌，“您也一样，一不留时间痕迹，像玉一样，越久就越是从往外地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