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”好难受……像被他启动了开关,电击般的觉源源不断通向四肢百骸。绷紧得厉害,本说不话,只摇着快要哭来。
见她舒服得从鼻里若有似无地哼着,凑到她耳边着气,“小乖,哪个更好?”
“宝贝,是这吗?”,他那手指那样灵活,单手可以给她扣好罩扣的,单手可以打完领结的,她哪里受得住?
他似乎也知她痛,着她的嘴角,“试一好吗,你会喜的。”手不停。她微微摇,“脏……”
她今晚本已被他得昏昏沉沉的,一听这话,吓了一,刚刚被他过气的地方变得和面一样充血。
她不说话,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攻城略地,手指在细来回地碾,力不大不小。如此温柔地调,饶是她向来青涩也忍不住动。不由自主地向上拱,往他手指上蹭。
“净的,指甲也修过,不会伤着你。”原来是预谋已久,“放松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他已经把整手指送了去,来回推送。那里未见有多湿,手指的肤摩细的,微痛之,拱起一个弧度。
“乖,喜吗?”
面已经有被带来了,渐渐适应那一的存在,指背旋转着摩,一地探寻,见她息,改为曲指。手指比起那一个来更是灵活,她哪里受得住,呻断断续续,已经不再吝于。他在那条甬里密密地扫,在经过某一时,她一阵紧缩。
“嗯?”他狠狠一撞。
刚刚小死过的没什么力气,吊在他肩上的见着往,他上把她两条曲起来贴向床面,两大分,整个人成了一个平面,舒展最大的平整迎接他的。手伸到她,微微抬起,一次比一次更深。
“是这里吗?”他是在摁还是在抠?
一没,微微转动。她声阻止,“别……”,隐隐觉得不妙,他从未用过手。上一次他想用,被她制止了。
手指退来,另一个更大的东西替上来。架起她的放到肩上,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里湿哒哒一片粉红。他挤一个,她已经有准备,还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想又想摇,因为那丁的抚已经勾起了小腹里更大的空虚,紧咬的唇不答,却突然逸一声轻,“啊……”指尖已经探。
微抬离上,前的肤暴在空气中,起了细小的颗粒,乳的尖微微翘立,他俯住。注意力渐渐转移上来,他的正绕着那两枚果打圈,松来,却开始往,灵活的翻转,舐,直把她整个乳得濡湿一片,很,夜间又微凉,咯咯笑着往他怀里钻。
的一件珍藏,由他包好,又由他来拆,自始至终都未假旁人之手。
太羞人了。她可以想得到,给任何一个回答,他今后就会用
埋在她颈里深深地嗅,“乖,你好香。”
她从半闭的看他,像比她绷得更紧,呜呜,他真坏,那么温柔地对自己说“上就好”,手却毫不留,啊,他的拇指在什么?不要碰那里,呜呜,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坏,呜……抓住他的手臂,好难受,像快要死掉一样,救她,救她,“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整送去。今晚他忍得够久了,每一都用足了力。她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