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没办法嘛。”飞蓬状似无意的笑:“要是有办法,比如以命换命,难不成你能毫不犹豫?”
重楼的结蠕动了几,赤眸里有渴望有欣喜,最后变为炙的火焰:“这应该问你自己。”他咬上飞蓬的嘴角,语气笑:“力气的那个人,同样能酣畅淋漓,如何?”
重楼耸耸肩:“如果是我的命,我会毫不犹豫用来换你。”他的语气轻快而温柔,眉宇间却几分遗憾:“但天帝手札上本没列明换命之法,肯定是本不行,就第一时间剔除了。”
虽说,灵术能清洁,可沐浴放松,放松神,是一种很舒服的休息方式。此刻,飞蓬正拿着皂角,在上拭着,似乎没在意重楼的话,只浑不在意的了一句:“是嘛,算你嘴甜。”
“我来。”重楼手脚麻利的收拾起碗筷,没一会儿就把所有东西归了位,连浴池都放满了温,准备好了盥洗用品。
那一刹那,重楼有些懵,直到撬开齿列,才回过神来,激烈的回应了飞蓬。此后发生了什么,重楼没什么印象,可在他松开齿列时,发觉自己已把飞蓬压在了池上:“抱歉。”
重楼挑起眉,摇首:“谁说不会呢?我从来不是个好人。”他伸手去拿巾,不以为意说:“用别人的命去换你的,我不可能犹豫。”
重楼垂眸,音调是极力压抑的沙哑:“好,你想去哪里,我都陪着。”若早知飞蓬脱离神族,会是今天这个毫无未来的结果,自己即使心怀妄念,也会以飞蓬命为重。更别说让飞蓬失望之极,以轮回的方式断绝了所有束缚。
离开之前,他愿意给重楼最后一个亲近自己的机会,结果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。哭笑不得之余,飞蓬无法否认心涌动的念想。或许,他也是自私的吧,明知重楼知晓他的选择,很可能痛不生,也想得一回一夕之,不愿意留遗憾。
言罢,重楼意识想要后退,以便于掩饰自己燃烧的念。结果,牢牢攥住肩的那双手,阻止了他。
重楼闷笑一声,手臂环上飞蓬的脖,带着几分挑衅的激将:“难,你不会?”
“别把事往自己上推。”哪怕不看重楼,飞蓬也能猜到他现在正想些什么:“重楼,当年我即使没发觉你动的心思,也不会在神族待多久的。”他眸中闪动星芒,笑容多了洒脱恣意:“你觉得,长老团能一直忍着我,不收回兵权?”
“心急有什么用?”飞蓬反问了一句,瞧着重楼无言以对的样,更是微笑:“活好当便是。其实,时至今日,我都不后悔脱离神族。”
待重楼端着菜盘回来时,就见飞蓬神如常,已经摆好碗筷,神舒朗的在等他。见状,他倒是一怔,抿抿嘴角,忍不住问:“飞蓬,你就一儿都不心急?”
飞蓬轻轻一笑,不再多想。他行动用神力,不顾神魂传来的动痛苦,生生将伏羲留的字迹一个个抹除。也幸亏天帝已合,这行字迹并无力量来源,才能勉抹去。
“你这混说得倒是轻松。”飞蓬笑骂一声:“万一要是你、瑶姬、夕瑶的命,你也拿来换我?”
重楼握紧左拳,右手勉沉稳有力,把菜盘摆好在桌上。三菜一汤,有荤有素,香味俱全。
“你…”飞蓬眸一暗:“确定?”
缕气重凝躯者,究竟是重楼,还是尊呢?
“重楼。”过了一会儿,飞蓬将皂角归位,轻唤了一声。在重楼抬眸时,他准无误的吻了上去。
“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。”飞蓬夹了一筷,莞尔一笑:“对了,所有方法都已试过一遍,接来你就陪我在各界走走吧。”他叹息:“从盘古大陆分崩离析,我被贬谪至神之井,就再也没机会去逛逛。人界轮回千载,我看着却无法会。”
重楼顿时无言,机械夹着菜肴,总觉得之无味。飞蓬倒是越发享受起来,比平日更多喝了几杯酒。杯盘狼藉后,他靠在椅上,唇角微勾:“我不想动。”
片刻后,飞蓬泡在里,枕着自己手臂,言语笑:“你贤惠得当可嫁了。”
这话于重楼而言,无异于夸奖。但是,重楼现在没这个心思兴,反倒是苦笑:“面对生死攸关的大事,我果然没有你淡定。”他脱衣衫,也泡了浴池。
“继续吧。”飞蓬再次吻上重楼的唇:“这次不是双修。”蓝眸闪烁晶亮的笑意:“算是对你嘴甜的奖励。当然,最重要的是,我不想再想这想那,只愿沉沉的睡上一觉,能到吗?”
飞蓬的回答是直截了当的一拳,把对方撂倒在池底。暴的行为让重楼忍不住白了一,却自然的舒展,任由飞蓬继续行事。之所钟,之所望,彼此都是男,谁上谁在他里还没什么值得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