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嗓音染上,他意识唤着重楼的名字,却引得上的用更加疯狂的耸动侵犯着他,甚至使得刚刚发的元从飞蓬被带落来,白浊溅在床单上,显得淫靡之极。
不知被这样折腾了多久,只觉得是很长的时间,随着重楼越来越深重的,飞蓬迷离的神智被一暴涨的快唤醒,腹的望不经意间已经崛起,在一记深的贯穿后,他们一起爆发来。
“呼…唔…”飞蓬浑酸无力地躺在床上,他剧烈息着,双眸再次泛的雾令他直接闭上了睛…这一次的交合行了整整两天,上兽的持续散,再加上本能收来的灵力大概也都转换成力反补其了,不知这够不够让重楼挥发、恢复人形?
所以,蓝眸紧闭的神将自然不知,此时,上的尊中一片复杂之极的清明:潇洒如风、飘渺如云的神将飞蓬,你此生唯一不能舍弃的就是自由吗?尊重楼嘴角一个无声的苦笑,中却犹豫尽去,既如此,我就放你自由…
不过,虽然他已决定日后放飞蓬回神界,但他终究不能容忍彻底的失去,所以唯一一个两全其的办法,只有那个连天帝都必须认可的天契约…却是非要把飞蓬折磨到意识全无,自己才可乘虚而、打开心神之门。
无声叹息间,重楼终是定了决心,血瞳中只剩一片决绝与定…于是,休息了一会儿,正当飞蓬准备睁开睛,运转神力来缓解酸、排族元,再去查探重楼的况时,就觉得上一轻,蛰伏在的阳已经离开了,不过他还来不及抬,就被边的紧紧扣住腰,大力翻了个…
受到被摆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,心桀骜的神将不满地皱了皱眉,但还是没有反抗——毕竟,在他看来,跟理智于离家走状态的尊,说了也没用,反正不过是而已,本将又不是受不住。若是飞蓬现在回,必然能发现重楼已然清醒,只可惜神将这份无声的纵容却让尊的阴谋得以继续…
重楼伸手把飞蓬修长有力的双掰开成屈从的弧度,再分开了丘,之前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密,略有红,残留的元顺着大落在白皙的床单上,诱犯罪。红眸一眯,望再次燃烧,重楼毫不犹豫地再度埋,狠狠将势峰了最深。
长时间的事几乎耗尽飞蓬的力,也让适应了的甬在重楼劲猛的冲击只到刺激而非痛苦,灼的阳再次填满了,飞蓬意识发一声呓语:“唔…重楼…”。
而完全清醒的重楼看着在自己呻的神将,脸上一抹亢奋的笑意,神虽透着些温柔,但动作如难抑时一般张狂,未一丝破绽。炙烈的势峰在飞蓬大肆驰骋着,不间断地如打桩般搅着最深,可重楼却眉峰皱起,不够,这样的折磨,本无法令飞蓬有一刻撤去神魂上的本能防护。
重楼的眸光闪过一丝歉疚,他就着的动作,忽然揽住飞蓬的腰肢,再提起脚,把的神换成了极为屈辱的姿势趴跪着,耳边传来一声近乎哽咽的低语:“嗯…重楼…混…你给本将等着…”。幸好飞蓬还顾及自己之前兽难抑的况,不知其实本该结束了,重楼苦笑着摇了摇,事后自己肯定会被揍得很惨吧。
只是,族占有的劣还是让他欣赏起因为跪趴的姿势更为明显的窄腰和翘,肉挽留纠缠着自己壮的分,飞蓬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到极致,重楼抿了抿唇,找准,征伐的动作更加顺畅,恶意碾磨、反复折磨,窍自我保护似的收紧绞拧,更带给尊至无上的享受。
“不…嗯…啊…嗯…别…”重楼恶意的折磨持续了太久太久,终于让飞蓬心境几近崩溃,再也止不住支离破碎的呻,语气甚至带上几分求恳。重楼甚至很清楚的看见他埋首的床单上,星星的泪痕,中一片暗沉,飞蓬快到极限了,胜败在此一举!
重楼狂肆的动作时不时带白浊的元,在被搅成泡沫,和凌的意味展无遗。最后一记侵,他猛然变幻了姿势,先是陡然分、将飞蓬再次翻过来正面相对,再提起飞蓬的腰狠狠撞向自己,贯穿的力前所未有的迅疾猛力,涨大的势峰直直破开层层阻碍,生生戳在上。
“嗯…”这样的冲击让刚翻过的飞蓬前一黑,明明近在咫尺,却看不清上的重楼…甬更是骤然紧缩绞箍,耳边传来重楼的,在飞蓬迸灼烈的元,被的冲刷着,带来飘飘然不知魂归何的无上愉,飞蓬终于意识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