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屁还真翘啊……沈灵枝每摸一次心里就慨一次。
再不离开花洒她的脸要被洗脱了。
她亲得投,连男人剥光她裙,用另一把花洒冲刷她私也没察觉。
就知没那么容易!
她小鸡啄米。
摸老虎屁是真,当然她也不敢多碰,玩火来完的可是自己。
不料男人本拉不动。
她努力忽视咙莫名的燥,把阴上发的线条仔仔细细搓了个遍。
疼倒是不疼,就是睁不开了。
沈灵枝磕磕巴巴的,握住那长的大家伙,烧得几乎抓不住。
闭也把他衣服脱了个净,并且完避开关键位,把沐浴涂在他上。
“可以漱,等我把泡泡洗了帮你刷牙。”
沈灵枝把唐斯年拉到花洒,摸索着捧住他脸,在他唇尝到甘醇的酒香,奇怪啊,明明残余的酒不多,她却觉像醉了,晕晕乎乎与他勾缠,还吃到他蛊惑般的低语,“用力,嗯,再用力……乖。”
待她嘴巴发酸才想起正事,再摸摸他,上溜溜的泡泡早洗没了,省了她的事。
沈灵枝气得脸,有想打人,转念一想只是淋个花洒睁不开而已,比起之前不知轻松多少倍,随即释然地帮他解衣扣。
“你,你不满意的话,我再洗洗。”
唐斯年她屁表示赞许,“嗯……但衣服脏了。”
“我全帮你洗!”
沈灵枝抱着他没说话,脸其实早红了,心里还有些可耻地期待。
她想从幕中逃,肩被男人懒懒摁住,“不是说要帮我洗澡,嗯?”
“嗯,嗯。”
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!
硕大的却再度抵上她。
他指的是……他腔!
一去,。
“嗯嗯。”
他低笑,“让我看看,到底洗净了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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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福至心灵,“要我协助你?”
突然发现新婚我居然写了一个月
“我要你洗。”唐斯年住她一指尖,慢慢碾磨,“用你的。”
这好办!
能远离猛兽遍布的餐厅她再兴不过。
不过又不是没亲过,这小刁难难不倒她。
她瞬间湿成落汤鸡。
“洗完了?”
她被他勾得哆嗦了一。
帮唐斯年洗澡不是第一次,鸳鸯浴是避免不了的,所以沈灵枝像只不知天地厚的小猫崽,大摇大摆尾随他了浴室,任由磨砂隔断闭合,丝毫不知已落陷阱。
这个东西……什么时候这么的。
他的唇抵在她耳外,吐的气烧至背脊,麻了个透。
“这里没洗。”手被唐斯年牵着碰上乎乎的,呼让她孔舒张的气,“这里还有酒味呢,小灵芝,你漏洗了。”
再去,再。
“唐唐……”
就这么浅浅送几,她就觉得自己要了,盘在他腰后的小脚丫一阵磨蹭。
唐斯年打开花洒。
刚刚她的确故意避开没洗来着,她真是傻了,糊谁不好,糊他不是玩火自焚。
刷拉,细密温的冲打在她上,从脑袋直砸到脚。
估摸着已经把唐斯年搓成泡泡人,她准备把人拉到花洒冲一冲,自己气。
“既然洗净了,怎么不敢让我两?”
就是不准她从花洒离开的意思。
“洗好了。”
空气安静两秒,她顿觉得不妙,忽然双脚腾空,她被托着屁抱起,心抵上的棍,“唐……唐唐……”她吓呆了,颤巍巍的小手挡在,“你不是说不想要吗?”
“唐唐,要冲泡沫了。”这一张嘴就了一嘴的,她呸呸地吐掉。
唐斯年似笑非笑,“真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