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不同的钮。她对着镜，晃了晃那个遥控，嘴角噙着一丝恶劣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Chen      的瞳孔骤然收缩。那是连接着他贞笼微型电击装置的控制！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觉得，”她的手指在遥控上轻轻动，似乎在选择档位，“是先给你一小小的‘提醒’，让你更‘专注’地思考呢？还是……”她话锋一转，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，“我们来玩别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……比如……”他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某种病态的期待而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如……”她的目光向移动，仿佛在审视着他因紧张而站得笔直的，“我想……用脚，踩踩老师的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轰――！这个有羞辱意味的提议，像电般瞬间击中了他。他猛地倒一凉气，的囚笼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疯狂动，得他几乎要在原地痉挛。用她那踩着他钥匙和沾染着她的脚，来踩他的脸？这画面光是想象，就足以让他意志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象一，”她的声音如同鬼魅，带着致命的诱惑，钻他的耳膜，“我光着脚，就用刚刚……玩过你‘自由’的那只脚……慢慢地……踩在你的脸上……上面还有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故意用的词汇，“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加了一句更残忍的话，“你可以闻一闻，甚至一……属于我的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耳机里传来她刻意模仿的、赤脚踩在地板上的轻微声响，合着她充满暗示的话语，在他脑海中构建无比清晰、无比的画面。他仿佛能受到那带着微凉温、柔却不容抗拒的脚底覆上他的脸颊，能闻到她肤上淡淡的香气，能受到她脚趾不轻不重地压着他的嘴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的脸……应该很吧？”她继续用那慵懒的语调折磨着他，“不知……能不能承受住我的……”她故意拖长了音，“……命令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      Chen      的咙深。他几乎无法维持站姿，因为剧烈的冲动猛地向后靠去，脊背撞上冰冷的门板，缓缓坐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手撑着地面，大大地着气，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，凌乱地贴在额上。他觉自己像一被困在笼中的野兽，被无形的鞭反复打、撩拨，还要在镜前维持最后的面，望的煎熬几乎让他发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，老师？”屏幕里传来她故作关切的声音，“不舒服吗？还是……太兴奋了，连站都站不稳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，透过汗湿的睫看向屏幕。她的脸依旧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、恶劣的笑容。“老师好像……真的快要到极限了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快要到极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囚禁的望像岩浆一样在翻腾、冲撞，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烧毁。他想要释放，想要冲破这该死的牢笼，想要……狠狠地占有她，惩罚她的撩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行，他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钥匙在她那里，遥控也在她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，他的望，他的快甚至痛苦，都由她掌控，并且这一切正在被记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Cheng……”他终于低了傲的颅，声音沙哑破碎，带着一丝近乎绝望的哀求，“求您……饶了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你？”她挑了挑眉，似乎对他的乞求到十分有趣，随即又了然的笑容，“老师是指……想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羞耻地，又飞快摇，语无次：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太难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受？”她的手指在那个电击遥控上轻轻敲击着，“是笼里难受，”她的目光扫过他西紧绷的轮廓，“还是……心里难受？觉得被这样对待，很屈辱？尤其……是在镜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回答。屈辱吗？当然。但更多的，是一种被彻底掌控、被玩于掌之间的、病态的兴奋和臣服，以及被记录来的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老师还是没想明白。”她的笑容淡了些，多了几分冷意，“既然这样……”她的手指在遥控上停顿了一，似乎了一个钮！

        Chen      猛地一僵，预想中的电却没有传来。他困惑地抬。

        屏幕里，她晃了晃手中的遥控，得意地笑：“骗你的。看把你吓的。”随即，她话锋一转，神变得锐利，“不过，老师，记住了。我说不准，你就连想都不能想。你的，你的快，甚至你什么时候能解脱，都由我说了算。包括，”她补充，调着他早已知晓的事实，“这段有趣的录像，最终会怎么理。懂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懂了。”他低声回应，声音里充满了挫败和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”她似乎满意了，将遥控和那把决定他“自由”的钥匙都随意地扔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