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穿了她的心脏。但对未知的恐惧，对协议一旦签署便无法回、违抗将面临更可怕后果的恐惧，如同冰冷的，压倒了一切挣扎的火焰。她屈辱地、手脚并用地，像一条真正失去了脊梁骨的狗，一寸一寸地，爬向他。冰凉柔的地毯摩着她的膝盖和手掌，却像是碾过她破碎的尊严。她停在他的黑手工鞋边，低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光洁如镜的鞋鞋尖，轻轻挑起她的巴，迫她仰视自己。“记住你现在的姿态，小。”他低语，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，“记住是谁把你从悬崖边缘拉回，又是谁……将你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，踩在脚。你的未来，系于我一念之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在她上扫过，最终停留在她那象征着职业份的套装上。“碍。母狗不需要衣服。”他用评估商品瑕疵的语气说，指尖如同冰冷的探针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，碰到她外套的第一颗纽扣，“脱掉。全。我要看到最真实的你。或者，”他声音微沉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警告，“你想让我亲自动手？那样……过程可能不会太愉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抖得不成样。颤抖着，解开外套的纽扣，任其落在地。接着是衬衫，扣解开时，手指笨拙，里面致的黑丝衣。当她的手停在裙的搭扣上，因巨大的羞耻而犹豫时，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冰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需要‘帮助’吗？”他甚至没给她反应时间，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。猛地弯腰，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，毫不怜惜地在冰冷的黑檀木桌面上。被迫弯折，撅起，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态正对着他。“手放桌上，撑好，别动。”冰冷的命令。“嘶啦――”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起，裙，丝袜甚至，都被他毫不留地从中撕开、暴地扯！破碎的布料落在地上，像她被撕碎的尊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！”她惊恐地尖叫声，半瞬间暴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灼如实质的视线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，是不是更容易理解命令了？”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带着冰冷的笑意，“疼痛是最好的老师，Cheng。它能让你迅速认清现实，以及……你的新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掌落，宽大而带着薄茧，覆在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光肉上，缓慢地游走、压。“完的曲线，”他低语，语气是纯粹的化审视，“弹、形状……都符合预期。只是……”手指在她浑圆翘的峰停顿，带着预示的压力，“还缺少……我的印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一颤，一种不祥的预攫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，温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，声音低沉而清晰：“规则一：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。规则二：禁止任何形式的隐瞒，反应也是信息。规则三：接受一切，疼痛或快，都是你价值的现。现在，”他的声音骤然变冷，“受第一条规则。”话音落的瞬间，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骤然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啪！”第一巴掌落，力十足，准地打在左边翘的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！”她猝不及防，痛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！”紧接着是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！啪！啪！啪！啪――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巴掌如同冰雹般密集落，左右开弓，毫不留，每一击都用足了力气。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突兀地回。她被迫承受着，因为疼痛和极致的羞耻而剧烈战栗，压抑的啜泣声无法抑制地溢。肤迅速升温、泛红、胀起来，火烧火燎的痛楚之上，更有一种隐秘的、让她更加恐惧的麻，如同失控的微弱电，从脊末梢不受控制地窜起，悄然向心深。那里，可耻的湿正如同背叛般悄然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