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，」谢千嘴角微微勾起，「这是你迟早会『不得不』的选择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没有后退，也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？」她打破沉默，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该学会放不必要的负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谢千微微一顿，眉宇间闪过一抹兴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听起来像是一种警告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宋允易。」谢千轻轻吐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房的气氛微妙地变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的条件足够丰厚，甚至在某些层面上，比她原本的路线还要来得更稳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需要了解。」谢千推了推镜，没回答她第二个问题。「因为他跟我们不一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只是一次谈判，更像是一场对未来方向的权衡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手碰到门把时，谢千忽然缓缓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么，」她语调淡淡，「祝你今晚好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问题在于——她是否愿意接受他的合作方式？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淡然，却带着一丝令人无法忽视的意味，「如果我是你，我不会让个人影响到我的选择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能给你的，除了蛮力和冲动，还剩什么？」谢千轻哼一声，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不屑，「他有什么资源？有什么能耐？叶小，你不会真的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人上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微顿，随即毫无波澜地推门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千已经亮他的筹码，而现在，轮到她来决定，这场交易值不值得。

「那你打算怎么帮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别误会，」谢千收回视线，淡淡开，「我对你有兴趣，这毋庸置疑，但不只是因为你是个优秀的合作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转离开，步伐稳定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们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对，」谢千笃定，「我们是同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很清楚，任何合作都有代价，而她不会轻易让别人替她决定该如何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应该知，我从不喜别人帮我决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，」谢千摇，平静地说，「只是事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心中微微一动，却没有让任何绪从脸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叶小，」谢千推了推镜，目光幽深，「这不是最后一次谈话，而你终究会发现，有些选择……从来不在你的计算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是跟你合作的条件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那视线，依旧落在她的背后，像是某种尚未落幕的博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对你了解的，比你想象中还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轻轻抬，看着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是指什么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谢先生，你这话说得好像了解他的？」叶伊橙轻轻晃着杯中的，语气似真似假，带着一丝饶有兴味的探究，「还是说，你只是习惯地贬低竞争者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垂睫，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神依旧淡然，甚至没有闪避谢千的视线，但指尖却不自觉地蜷缩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尤其，当你值得更好的时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稍稍靠近了一步，目光从容，「更因为，你和我一样，适合站在这个世界的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谢千意味深长：「正因如此，我才对你更兴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一瞬间陷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谢先生，」她缓缓开，却透着一丝冷意，「你确定，你真的了解我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微微侧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的合作方式，跟你现在的那位搭档不一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伊橙微微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