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黄志我也能活得好好的，他得谢我给他这个机会一回好人”，顾沉绪没有任何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沉，你他妈就会使见不得人的手段，用你女人把老骗过来算什么男人。”他破大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，你胡说八什么呢？”胡蝶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成了一团乱麻，陈巧不敢再细想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敢杀了我哥，胡泽川不怕哪天又被你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沙被他词夺理的逻辑绕晕，不择言，“顾沉你真他妈无耻，你当警察的老老实勤勤恳恳半辈结果养你这么个狼心狗肺，杀人越货的犯罪分，他死了都要气得从棺材里爬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剁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给我哥报仇。”黄沙被绑住，仍咬牙切齿喊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巧听到胡泽川，联想到胡蝶，诸多猜测疑惑浮现在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黄沙问她顾沉在那里的时候，胡蝶听到顾沉的名字却一也不惊讶为什么她会和顾沉牵扯上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合么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没问是什么药，就着吞药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还当不知，老给你好好回忆回忆”，黄沙被他不在意的样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，赌场老板也对我有恩，赌钱闹事的赌徒也对我有恩，没他们哪里需要雇我那些脏活，恩义太多，我哪里还得完。”他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说错了？不是这孙故意透消息让我来找这女的报仇，还能问到他落，我他妈能上当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瘦半不害怕嚷。

顾沉去卧室里打开药箱拿了药片，取过杯倒好递给陈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沉，他好吵啊，快让他闭嘴。”胡蝶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渴了，也要喝。”胡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绑在地上的瘦呻了声，三个人朝他看去，他意识渐渐恢复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沉没理胡蝶，也没在乎黄沙后面诅咒的话，问，“我忘恩负义？忘谁的恩，负谁的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沉另倒了杯给她，胡蝶才又兴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杀我哥杀得痛快，以为我哥死了就万事大吉，没人再挡你的路？老告诉你，混这条最忌讳咬人的狗，特别是咬死主人的狗。”黄沙看到顾沉淡定的表后越来越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沉没承认也没否认，平静，“黄沙，你见到我了，然后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蝶不敢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碰到的宋霖承认过，顾沉原来在赌场黄志手事，因为救了组织里的重要人被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哥待你不薄，你未成年就犯了事蹲过局有案底，不是我哥收留你在赌场事，你他妈早被人沉河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他在那个组织的大哥就是胡泽川？他为胡泽川事，胡蝶…是胡泽川的女儿？

        她从胡蝶见到顾沉的反应已经猜到胡蝶喜的就是顾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救了胡泽川又怎么样，我哥死了，他不可能放心用你，你他妈这辈也别想再爬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