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赐手臂一横,将细腰揽怀中,抱着时簌翻了一个,两人齐齐陷被褥之中,充满渴望和占有的吻,像是在提前诉说对恋人的思念。
裴赐走到窗边,靠着窗棂,看着淅淅沥沥的雨,沉沉应了一声。
一颗颗没有攻击力的弹打在手背上,时簌突然就顿住了手。她重新举起手机唤了一声,对方很快就给了回应。
晚上临睡前,时簌握着手机辗转反侧,犹豫要不要跟裴赐打个电话。
柔双唇像吃不尽的桂花蜜,诱惑着裴赐吞骨腹。时簌因为急促的深吻微微颤抖,她一时没忍住,在裴赐嘴角轻轻咬了一,然后引来对方更为剧烈的急促呼和啃咬。
“不好意思,最近作业太多,写完后都好晚了,我怕打电话给你吵到你休息。”
电话那的呓语逐渐变为沉稳的呼声,裴赐也没有挂断,只是放在耳边,静静的听着,仿佛时簌还睡在他的边一样……
原来恋中的短暂分离也是这么难熬。
“还有那个……”裴赐说到一半突然消了声,意识地回看了一。
她想,她已经开始想念裴赐了,即便他还未离开。
更何况对于时簌来说,榆阳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――向沅琪转学过来了。
“了。”
“那你伸手。”时簌的嗓音里突然多了几分惊喜。
裴赐的神也变得缠绵起来,“我好想你……”
时簌上的桂花香,香得眩晕醉,然后在这安静的室,沉闷又肆无忌惮地扩散。
这有区别吗?亲了她,自然就想上她了。
“我这边也雨了……”
时簌的指腹搭在裴赐的锁骨,两人靠得太近,气息炙得厉害,她的大脑被烧得一片空白,耳边只剩霖霖的落雨声。
一阵短促的呼声后,裴赐有些埋怨的声音传了过来。“你终于知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裴赐……”时簌突然词穷了,她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裴赐把时簌又捞了起来,不由分说地咬住唇,像饿狼般径直撬开牙关深腔,一路攻城略地卷扫涤,尖扫过齿列,还有刚才喝的红糖的味。
电话那裴赐委屈巴巴地声音传过来,“我每天都在等你电话。”
亲吻,还是上床。
无聊又冗长的会议和专家报告,考试结束后还要在家里的安排和那些教授专家见面吃饭。
寂寥的雨声像是乐,裴赐缓缓跟时簌讲述自己的日常。
同样的雨,将隔着几千公里的他们联系在了一起。
什么来着?
中的作业量是不容小觑的,之前因为各种活动导致课程减少,真实打实的上起课来,一就忙得不可开交。
裴赐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图,多日来因为没有联络而躁动不安的心突然就平静了。
照日程明天就是闭幕式了,不知裴赐这会休息没有。奇怪的是裴赐竟然也没有主动给她打电话,消息也没有一个。
离别的一星期,对于此时的裴赐来说,太过于漫长了。
鼻尖偶尔也会相,伴随着亲吻,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微微声。
闭上睛就全是她的一颦一笑,那颗莫比乌斯环早就被抚摸了千百次,却一也没有减少思念。
“裴赐,你那边……有没有雨?”
要不是和宝叶他们吃饭时在堂碰见,时簌还不知这件事。不过好在也不在一个班,没什么遇上的可能。
裴赐听话的将手伸了去,受湿覆盖手掌。
“是我错了,你不要生气啦。”时簌好声好气地哄着他。“你明天是不是就结束了?”
时簌被吻得迷迷糊糊的,想起刚才念过的话语。“……量的汽,会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趋向这样的觉……”
时簌盯着号码看了许久,瞅着时钟从10走向11,终于还是了拨通。
一旦专注于学业,时间就会飞速逝。
窗突然被风动,剧烈地晃了几,然后豆大的雨就打落来,时簌见状连忙起去关窗,没听见裴赐后面说的话。
时簌还真是说对了,他和萧山诉真的分到了一间,裴赐当然不会委屈自己,跟领队说了一声,当即就另外开了一间房。
湿,缠绵的碰,如同起伏拍打离岸,海浪裹挟着砂砾,汇两人的气息。
“嗯……我……”
牙齿又在了,但裴赐觉得理所当然,饮男女,也。时簌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块味的桂花糕。想吃掉她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吗?
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,就好像对面的人一直在等着这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