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赐不断咬时簌的后颈,肌肉上青筋狰狞夸张,浑的荷尔蒙气息全抒发在时簌的里,裴赐掰过时簌的,寻到用力。
时簌骨里未消散的意卷土重来,就像泡她自制的桂花蜜一般,在粘稠和甜腻中起起伏伏。
裴赐在她的小肚上又咬了一,惹得时簌用脚后跟踢了踢他,示意他专心。
好舒服……
“从后面好不好,我想从后面。”听说这个位置会得更深一。
时簌哼了一声,转过,用手垫着脑袋,懒散地说了一声:“你还没吗?”
他无法抗拒时簌的诱惑,一个亲吻就足以让他血沸腾了。
期待又犹豫。
“次换个品类,这个避孕套的味闻起来怪怪的。”时簌倒不是嫌弃,就是套的气味不太好闻。
裴赐轻而易举就寻到了她的,毫不客气地起来。彼此的汗交织沾染两人的,在被褥的天地里无声地到达极乐。
明明才离开她的没多久,却又像新一个无人之境。
裴赐圈住她的手腕,轻轻摇了摇。时簌贴上他的膛,撒说:“你来动吧,我没力气了。”
裴赐腹用力,吐一浊气,将阴送得更深,恨不得连那两个阴都送去。
“宝宝……真的好……以后每天都这么你好不好?”裴赐用湿濡的唇来吻她,被时簌嫌弃地避开。
时簌撕开一个,好奇地看了看,她还是第一次给人这个。她缩了缩,跪在裴赐双间,裴赐上就脱掉展开双,方便她的动作。
如愿以偿地就听见时簌的叫声,,有哑,但是就是勾魂夺魄的引人。
时簌摸着冠首套上,然后用拇指和指一地搓着套向底。裴赐的阴像逐渐苏醒的巨龙慢慢抬了,回应时簌的主动。
闻着熟悉的味,两人一起沉沉梦乡。
“簌簌……”
花芯撞一大蜜,依然红的脆弱阴再度遭受摧残,但是痛和的交汇是时簌最为迷恋的。
“嗯哈……”如同昨晚一样,得在颤抖,裴赐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,在,手也摸到了前面搓还未消的花。
裴赐将巴搁在她肩上,紧紧相拥,呢喃说:“那次重新买,买你喜的……”
他了立的乳,然后咬了一。
裴赐从她的腰上后颈,咬住肉又放开,餍足地亲吻光的脊背。
时簌的还未完结,就被裴赐翻过了,垂看去,上都是红痕和牙印。裴赐住阴唇,像品尝世间味一般将来的喝了个净。
“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吗?”裴赐笑,又去吻她的耳垂。
“啊哈――”
时簌环住他的脖,在结上落一个吻。“我知你买了的,你拿过来。”
裴赐看见前饱满丰腴的翘,像新鲜的蜜桃,早就暗了。闷笑说:“有,昨晚了太多次了怎么办?”
心中暴戾的想法破土而,他想一一地咬时簌,吞骨腹,让彼此为一。
裴赐呼骤然变得沉重,尾红了一片。他翻覆上,手掌从大游离上脯,然后开始把玩。
然后,将直的巨,重重地,送熟悉的花里。
不可以再了。”
裴赐一脸抗拒地表从屉里拿避孕套,在时簌休息的时候他就了订单送了过来。
“快。”时簌在巨龙上了,手心立刻被撞了两。
裴赐死死掐住时簌的腰,没了章法地横冲直撞,直到一松,伴随着熟悉的痉挛积蓄已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