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赐默默地翻了个白,一天到晚就迷信这些玩意,那主持一天啥也不,就忙着开光了。
裴赐摸着手腕的红绳发呆,脑里还是刚才方不圆说的话,“……同班同学吗?”
单宏宇走向一同前来的郭恪,“可以走了。”他又看向守在病房外的裴赐父母。“裴先生裴太太,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,麻烦你们了。”
至于为什么不是裴赐拍的,因为就是他示意的方不圆。
宝矿一听立刻拍着脯说:“阿姨你放心,我肯定照看好赐哥,保证让他跟以前一样活蹦乱的。
病房外。
方莹一个甜甜的笑,“那就拜托了你,你真是个好孩,有空来家里玩啊。”方莹突然想起什么,又急急忙忙了病房。
单宏宇:“你放心,我们会尽力的。”
“她怎么好像……叫了我的名字?”
“好了我知了,你们都回去吧,明天不是还要来接我院吗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,天都黑了,访客时间早就过了,快走吧。”裴赐挥挥手把人全赶了去,刚才方不圆把他游戏瘾给勾起来了,正好等人走了打一把。
“正好,不圆,宝矿,你们坐阿姨的车,我送你们回学校。”方莹又叮嘱了两句,才一步三回地带着方不圆和杨宝矿离开。杨宝矿走之前又是哭天抹泪了好一通,被方不圆拍了一巴掌后终于老实了。
裴劭伸手,扬起一贯礼貌的微笑:“单警官言重了,是我们要谢谢你们,希望早日抓到那个凶手,让他绳之以法。”
方莹慈地看向他,“真是难为你们了,这么晚还特意过来,宝矿,阿姨麻烦你个事,过几天阿赐就回学校上学了,你多帮忙看着,别让他跟人起冲突,伤万一又裂开了,你也知他那个脾气,我们说他肯定又嫌我们唠叨。”
巧吗?”
想着昏迷前看到过的逆光影,裴赐在睡前,飘一句呓语,轻不可闻。
人都离开后,房间终于清净了。
宝矿还有犹豫要不要再跟着去,就看见裴劭已经跟着送人去了。
“哎哟喂,差忘了,儿,你得把这个上。”方莹从袋里掏一个小红布袋,将里面的一个红绳给裴赐上,郑重嘱咐:“这可是妈特意去弘法寺求的,专门请主持开过光的,你可得好,人家主持说了,你这次血光之灾本来可以避过的,你的那块玉佩呢?”方莹查看了一,玉佛果然不在,心有余悸地说,“早说让你不要摘,就是不听话,主持都说了那块玉佛能帮你避过这次劫难的。你看看,我跟你说,这次不许再胡闹了,不准给我摘来,不然我就跟你爸说,你知后果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