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吗?”方多病张就嘲讽:“原来就这尊荣,难怪不敢面。”
单孤刀气得剧烈起伏,要不是他刚刚躲得快,差就被剑了个穿:“逆!”
“你谁啊?”想到门后所见市井之人,方多病心中一动,学着掏了掏耳朵:“我那爹尸骨无存,但还算心善,安排了一假尸给我拜,我盛难却就好生安葬了,你可别乱冒来认人当儿!”
好样的,单孤刀气得快不能说话了。
“方少庄主。”倒是封磬够冷静:“你此来是为何事?”
他环视一周,在地上打的几个人伤得很重,但不会死,只是不可能再拿起武,且不用好药养着,日日夜夜都会疼痛难忍。
“为我……尊上带句话。”方多病不不愿,吐字还有涩意,却也当真敛去气人的面:“角丽谯死,南胤王嗣旁系灭绝,嫡系只剩你,结果连造反都造不利落!”
他冷脸:“看在芳玑太对侍卫长笛长岫不薄,死前都帮他逃去西南成家立业的份上,他给你指一条通天明路。若你成功,我金鸳盟只要海运独立权。”
“笛盟主是芳玑太侍卫长笛长岫的后代?”封磬吃了一惊。
为了让方多病取信于人,笛飞声自然告诉了他不少秘辛,此次也派上了用场:“装什么,我金鸳盟撤后,你们不是把笛家堡翻了个遍吗!”
“谨慎罢了,还请方少庄主原谅则个。”封磬一都不尴尬:“既然如此,两边可就是一家人呢。”
方多病嗤笑一声:“扶持南胤郡主雷火炸盟控制金鸳盟的一家人?”
“可别了,尊上的意思是,你走你的阳关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”他挽一个剑花,在地上刻画地图。
没吭声的单孤刀忽然幽幽:“小宝,我记得,你小时候只愿意拜师弟为师。”
“你不叫我师父为师弟!”方多病抬起,目光冷冽如寒冰。
单孤刀淡淡:“虽是我指使角丽谯诱惑云彼丘碧茶之毒,但若无笛飞声这把刀,相夷这剑也不可能折的。可你,认贼作主?”
“仇恨不灭,尊上要芳玑太与萱妃之后为帝,你不过是年纪大。”方多病勾起嘴角:“太之位是我的,你可别想娶南胤贵女再生一个。”
听懂了方多病言之意,单孤刀的脸顿时难看极了,但心底疑心也随之消弭。
他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,揣度笛飞声是觉得方多病年轻气盛,不好推上台去,才选择了自己傀儡。
实际上,他从到尾都是想控制整个天,果真是野心的!
师弟你看走了,到底是师兄我当年想和朝廷联手剿灭金鸳盟才是对的!
至于方多病,哼,比起拜一个死人为师,光鲜亮丽的太位乃至帝位,只要他投靠笛飞声,可就应有尽有了。
对于着他贵血脉的方多病会动心,单孤刀一都不怀疑。
年轻人总是虚荣的,像师弟那样真心想要天太平的奇葩,绝不会再现了。
“……主上。”封磬自然也是这么想的,觉得笛飞声试图挟天以令诸侯,脸不由变来变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