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几世的自己为了解开宿命故意接近应渊,仿佛骗骗心般虚假意,以致于拧巴着浪费了数次机会。
可这一次不一样,九为极数,又有最初那一世,便是十生。
桓钦再次睁开睛,便心中隐有预,不会有十全十的机会,便更不敢把这一世仍当还能回到原的游戏。
“哼。”桓钦轻笑:“到时候取尽仙灵留他们一条命,刚好能派上用场。”
一直沉默的泠疆不置可否,总算说了一句话:“你小心些,别玩脱了。”
“定然不会。”桓钦语气虽淡,然斩钉截铁:“此战只许胜,不许败。应渊,也只能属于本尊。”
丝璇、陶紫炁不再吭声,霑夷、泠疆无所谓。
烁骅想撇撇嘴,但没敢。
“丝璇,小炁,待本尊攻天界,罚必废。”桓钦又:“那时会需要几桩联姻为喜事巩固两族关系,你们可趁机过个明路,现必须小心谨慎,万不可提前暴。”
他抬手为丝璇布一禁制,镇压了仙胎的存在:“此孕育会很久,对你灵力无损。然你与霑夷不能再碰禁果,否则禁制会失效,仙胎也会继续成长。”
丝璇、霑夷的脸都泛了红,对望一又赶忙移开视线,慌张应:“是。”
这,丝璇被发现的可能又降低了,不知还会不会再被察觉?
桓钦想起了此前数次斗智斗勇。
从天街的六梅花,到城门粘黏的花,再到风中拂过的落叶,他每一世都改变传递讯息的方法,却是每一次都会被应渊飞快破解线索。
咳,但应该不会再现最初那一次,他心虚地偏过说‘这我还真没留意过’,还试图拿赌转移话题、糊过关,不敢看应渊的况了吧?
也就当年的应渊从不曾怀疑自己,才会没察觉到这些破绽。
那几次轮回中,桓钦早已发觉,他但凡疏离应渊一,关系不再那么亲密接近,应渊便几乎是毫无破绽的东极青离帝君,比平时难对付的多,足见有多重重义。
“没别的事,就散会吧。”尊不自觉勾起了唇角,连自称都变了:“我该回仙界了。”
据分魂玄机的消息,应渊又打算邀自己去衍虚天棋。
“那您呢,要娶应渊帝君?”烁骅看了看脉脉的玄襄与陶紫炁、丝璇和霑夷,再看看桓钦不自知的轻笑,心顿时一紧。
他忍不住寻冷疆为盟友:“可若这样,修罗王族的血脉岂不是断了?”
“你执意留应渊一命,有把握也就算了。”重视血脉的泠疆果然上当:“但王族自尊主陨落,只有你以秘法叠加前世觉醒血脉,当择族中实力大的女延续血脉。”
对于应渊,大祭司仍视为灭族仇人中实力最、力最多而尽灭锐、计破王城的那个。
桓钦快气笑了。
他自然觉的到烁骅对应渊的忌惮与杀意,而泠疆是无所谓尊非要为所迷的冷漠,但持修罗王族血脉延续。
可你若知了少主的份,八成要把我跟烁骅都撕了。桓钦心中一乐,唯独这一世,他定决心将应渊从里到外据为己有,也就忍不住期待起泠疆注定与前些次都不一样的破防表现。
“无须你们,古修罗自有延续血脉之法。”桓钦敲定了终局。
之所以分个玄机,不就是为了必要时刻牺牲了用来怀孕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