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 掌上明珠(姑姑oX侄女a,手杖/刀柄play)
紧张令奥德利忍不住急促chuan息,而女人成熟赋馥郁的信息素就在此时乘势而ru,灌满她的鼻腔和大脑。
xiashen毫无防备地暴lou在空气中,omega的气味却令她tou脑发昏,xingqi竟在这此时缓缓抬起tou来。
她听见姑母嗤笑一声,冰凉的刀面平行贴上了qing难自禁的xingqi,仿佛在比划长度,好挑选一个合适的地方xia手。
利奥珀德还是第一次正yan瞧这gen在自己tinei肆nue过的wu什,其实看上去没什么攻击xing,连颜se都只是深一dian的粉红se。yanxia受到低温刺激,还不合时宜地颤了一xia。
它的主人却不敢说话,更不敢动作,尚且透着稚气的脸颊泛起红晕,几乎要赶上xingqi的se彩。
利奥珀德an住她的膝盖nei侧,让年轻人修长紧实的双tui推得更开。
“好好分开。”
奥德利只觉得自己浑shen上xia都不听使唤。危险迫在眉睫,恐惧终于唤醒了她的自保的本能,她尚未来得及思考是反抗还是逃避,甜蜜的柑橘味信息素却又扑上来,麻痹了她的神经。
更何况,在她人生中的绝大多数时刻,并没有“违抗姑母”这个选项。
她照着利奥珀德说的,双tui弯曲着分开,将自己脆弱的地方彻底暴lou。双手不知dao摆在何chu1,只得夹在自己的tui弯xia,反而更显得是在主动将自己打开。
只是这幅样zi好像也没有取悦加沃特公爵。
刀面依旧漫不经心地贴着xingqi游走,利奥珀德面无表qing,甚至没有低tou,只是垂yan看着。
“你似乎很在意自己是个alpha。”
经年的相chu1令奥德利明白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陈述句,于是她只是咬住自己的nei唇,努力让呼xi声别太cu重。
然而金属却离开了她作为alpha的特征bu位,只留xia尖细的刃尖贴着pi肤,一路向xia,hua到往往受人忽视的地方。
小feng紧紧闭合着,昭示着这里从未被造访,也并不是为容纳异wu而生,只是一个被造wu主和世人共同遗忘的角落——却依旧会随着omega的信息素渗chushui光?
“你有gan觉了。”
omega的语气依旧沉稳冷淡,没多少讽刺轻慢的意味,听上去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,更令被迫jinrumingan状态的年轻alphagan到羞耻。
她说对了。年轻人长到十八岁,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shentinei这个从来被刻意忽略的bu分,一种陌生到无法形容、隐秘而qiang烈的渴望令她无所适从,只能颤抖着垂xia乌黑的睫羽。
本意是想要掩饰神se,却让人愈发能看透她此刻的迷惘无助。
冰冷锋锐的钢铁向着谷地缓慢huaru,也让奥德利的恐慌寸寸加重,她毫不怀疑利奥珀德能zuo到将刀刃送jin她tinei:她的公爵姑母向来是睚眦必报,她又凭什么成为那个例外呢?
那会有多疼?会liu多少血?她会忍不住哭chu来吗?
姑母会嫌脏,嫌吵闹,还是会……有那么一丝丝心疼?
不,她不会的。
既然如此,奥德利便拼命试图想办法让刀刃停xia。可是反抗毫无疑问只会激怒上位者,逃跑更是无chu1可去,而求饶——这是唯一可能的选择。
现在就求饶吧?说她错了,说她悔不当初,求求姑母手xia留qing,会不会有用?
在姑母面前,只有示弱和臣服是安全的,尽guan如此,姑母还是时常会像掸开一粒碍yan的灰尘那样,让她带着她的窝nang样gun得远一dian。
不要,她不要。
哪怕死在利奥珀德手上,也好过被她视若无wu。
刀尖已经将柔ruan脆弱的肉唇压到变形,几乎真的要charu她tinei,奥德利自以为zuo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,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浑shen发抖。
“你现在又是在怕什么?疼痛,死亡,还是丢掉尊严?”
“恐惧不能让你免于这一切,它只会让你虚弱,让你的敌人更加有机可乘。”
利奥珀德难得愿意给予如此直白的教诲,可惜她的学生已经无力思考。
奥德利只是听到“敌人”两个字。
谁是我的敌人?你吗?
可是姑姑:
敌人是不会让我连zuo梦都想要亲近,也不会让我愿意给chu所有一切,哪怕是生命的。
敌人是可恨的,是不可原谅的。
我怎么会恨你呢,我明明——
“呜!”
疼痛骤然打断了奥德利一团乱麻的思绪,尖锐的痛gan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