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奥珀德恼羞得浑发抖,用力锤了一床:“不准看了!”
混!混!天哪真是太混了!简直是混混又!
忆起被扩张的可怕,呜咽着挣扎起来。
克里斯汀眯了眯,手用力几分:“嗯?”
“好像还是有。”
“放手就……敷……呜!呜!别扯了……!”
谁能料到这个女人会有这样一面?
“呜……你快放手啊……会、会裂开……”
“唔,湿成这样……宝贝,你今天早上可比现在坦诚多了。是不是要像那样把你伺候舒服才行呢?”
现在的她只像是在耍。甚至别过手胡摸乱推,企图让克里斯汀松手。
“啊啊!松手!不要、不要、哈……”
她的指甲掐克里斯汀的手背,咬牙切齿:“混……”
“宝贝又撒谎了,这里吃我四手指都好好的呢。”
利奥珀德何尝不知她想听什么,只是要她亲承认放矜持、任人摆布,实在是羞耻得难以张。
她的未婚妻怎么总能用无辜的语气说这么淫乱诱人的话?
她一拉扯着,每一都让利奥珀德觉得肉被翻,媚肉却又被亵玩得舒,一个劲地淌,浑都酸脱力。
“我……会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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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自己难以自抑的息声之间,利奥珀德听到克里斯汀的玩味的沉――明明如此过分地将她,女人听上去却丝毫没有动,简直像是在检查一只花大价钱买的古董手包的袋。
“一都不好……嗯……好疼、走开……”
这一真正用了力气,omega只觉得一阵裂痛,仿佛连上方的小都要被扯开,疼痛中隐隐有失禁的冲动,吓得她浑一颤,却又一汪淫。
藏在隐秘的肉暴在空气和女人的视野里,红艳的肉一收缩着,淫靡到让人只想要狠狠折磨。
“好好好,我可以松手。但是接来要继续给你敷,会不会乖?”
埋在枕里的鸵鸟脑袋了,漂亮的金发丝都被晃得飞舞起来。
克里斯汀还记得她曾参与加沃特堡的一次议事,始终一言不发的公爵拍响桌,争吵不休的众人便噤若寒蝉跪倒在地,等待领主达最后决议。
手指微微松劲,肉立挤挤挨挨地阖上,却又在快要合拢时被扯得更开。
“答应、答应你了……啊!”
无奈弱被人拿得死死的――又是未婚妻克里斯汀,还能拿她如何呢?
“重说一次,答应我什么了?”
手指却在她曲起,反勾住肉,但凡动一都像要将里的肉翻一般,仿佛扯得五脏六腑都在随之移动。
克里斯汀呼一窒。
一边拒绝,一边还不安分地拍打着克里斯汀捉住她的手,小猫似的叫人心。长公主深一气,看在她旧伤未愈的份上,勉忍住了不同她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