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爵更加不耐烦:“家里没让你吃饱饭吗――嘶――”
公爵几乎到了极限,她低沉沙哑地呵斥侄女:“够了,奥德利!我说够了!”
受到柔却定的障碍,再怎么挤压也无济于事,奥德利才略恍惚地低看去,发现仍有三分之一在公爵外。
可年轻人看不哪里够了,她不是使使劲还能从姑母里来吗?没有紧紧连在一起、结合到密不透风,就还远远未够。
是啊,她从来都是这样冷旁观。
她试图回忆,橙花香气馥郁依旧,她却想不起仅仅数分钟之前发生的事,反而是祖母去世之前的事钻她脑海,年轻女人在她的脸颊上一吻,然后她被放在地上,而姑母翻骑上一匹白,背影很快远去――不要走,不要走。
夜太深了,拖得太久了。
深埋在的扯着向外退,让公爵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扯,事实上,的紧紧裹着,确实在退到只剩冠时被拉得向外翻,深粉红的一圈肉,腻的随之一大片,洇湿床单。
年轻alpha还没有找到窍门,公爵只到在她横冲直撞,有时是陷某个褶窝,让她觉得被过分扩张到变形;有时又直中心,狠狠撞在,让她的整个小腹仿佛从被重锤了一般酸痛。
公爵吓了一,燃上来的火气都消了一半。她不敢将这句话理解为侄女奇迹般的害羞,但又确实看到侄女满脸通红――难要她亲自教导侄女怎么自己吗?侄女刚才不是还自称淫窝老手吗?
她被持续抵在的浪尖上,快积累得太多太多,成了令人痛苦的负担,现在侄女每移动一寸对她而言都是神和肉的残酷折磨。
加沃特公爵到所有的绪啊、望啊,在她绞一团,像一颗沸腾的球一样愈发膨大、愈发躁动,要么她主动撕一个,要么这球就会涨大到裹住她全,让她在这燥的夜晚溺毙。
唯一能确定的是快。鞭笞般的深凿不过十余,公爵行走在悬崖边缘的终于彻底坠落,又或者说被抛向云端。的快洪猛兽般没过她的全,让她从到外、从小腹到双都剧烈地痉挛搐。
女人的面孔已经模糊,她低看去,好像同记忆里的重叠,可却冷漠到令她不敢细看。奥德利顾不上了,只想同这个人为一,叫她再也无法离开。
宝宝你姑姑三十多岁了经不起你这样爆炒的呀!(喜)
“我……挪不动。”
耳边传来一阵底气不足的声音:“你又没告诉过我……这种事。”
疼痛让公爵清醒,她将偏到一侧不去看侄女的脸,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咬牙切齿:“急什么?从来告诉你事要踏实,照规律和计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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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狠狠地腰,将重新送人,仅被行撑开过一次的是阻滞,但她不在乎,只一小截就再次深深埋,靠着蛮力将一送得更深,馅那一片无比销魂的柔中。
而在这个渴求达到的时刻,她原本模糊的理却居然复明。仿佛人被一分为二,一半飘于半空隔岸观火,看着另一半的鼻即将被淹没。
异退大分,还撑着,深的肉就争先恐后地闭合起来。本该到些许放松和安心,公爵却只觉得求不满。
“……那就照你以为的来。”说完她就闭上了睛。
年轻人又一笨拙的冲撞捣碎了她的数落。疼痛固然尖锐,但随之而来的快更令公爵气恼。凭什么这近乎待的也能让她到快?凭什么自己的要擅自如此反应?
不知是紧产生的错觉,还是实实在在地在她又涨大一圈,的存在愈发烈,几乎要将她撕裂。现在她想要叫侄女去了,不怎样也该让她歇一歇,可年轻人却偏偏更咬紧牙关地往里深,甚至连速度都不曾稍缓。
奥德利也意识到这个转变,她发现姑母不知何时睁开了双,神清明冷淡,仿佛须臾间就离她很远了。刚才她明明因姑母的亲近而慌张到丢盔卸甲,难一切都是错觉?难她又被骗了?
她低声呢喃了一句:“吃不吗?”
又开始在她东磨西撞跃跃试,将望越撩越旺,公爵决定摒弃所有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