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德利慢慢使力握紧,暗绿的睛似笑非笑,阴测测地看着公爵的:“您还有多少力气?不过看到您这样神,我倒是放心了。希望您稍后也能保持清醒,毕竟今晚……不再是您说了算。”
加沃特公爵是方方面面的聪明人。这个侄女她从小看着长大,再了解不过。再多的斥骂也只会变成她稍后恶劣玩笑的灵,当最面的选择只有回以沉默,等待秋后算账。
现在,杜松酒的气味瞬间释放,溢满整间房屋,终于令公爵白到略显病态的脸上泛起红。
但……谁才是猎,又有谁说得准呢?
一个多么完的、看起来毫无破绽的alpha啊。
年轻人毫无悔意,甚至挑衅般,只用指与拇指拎起公爵纤细的手腕,像在夸耀双方之间力量的差距。
看啊,这就是omega,只要闻到气味,就会抑制不住地变得,哪怕是贵无比地公爵大人,也会变成被她这种杂种随意亵玩的婊。
祖母过世以来的时光给奥德利烙了永久的印痕,最大的改变就是使她失去了耐心。到手的东西就要即刻享用,因为不知何时会被人夺走――到手的人也是一样。
是的,“压在”,这是重。奥德利此刻攥着姑母的手腕,却到自己掌心中仿佛是整个世界。
起初她只是教训胆敢戏她的用人,然后是言不逊的普通贵族,到如今――竟敢将加沃特公爵压在。
奥德利却不在乎后果,或者说她觉得并不会有什么后果。
在外,同玩的世家小们瞧不起她;在家,姑母待她还不如捡回来的家――尽她记得她们之间也曾满溢着亲,如今想来,她愈发怀疑那只是自己的想象。甚至人也怠慢捉她。妈妈教导她祈祷、忏悔、守规矩、好人,她也认认真真地听着着:人家冤枉她,她就老实辩解;人家欺压她,她就告诉自己不同她们计较,公自在人心――
挨打的份的侄女一攥住手腕――这是开天辟地一。
杂种和婊,谁谁一等?
――――――
老公爵死的那一天,正是奥德利八岁的生日,于是她便更晦气了。人家明面上叫她小、阁和大人,背地里却蔑称她为杂种、野兽、女巫留的孽。
“我说过,今晚不是您说了算。”
奥德利并不知自己这位公爵姑母到底是什么况。明明是omega的,却有着会被认为是alpha的信息素,对alpha的信息素也顺理成章地毫无反应。
看到女人如她所料地起了反应,奥德利又愉悦起来。
回答她的是公爵的冷,和陡然加快的呼。
她即将要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在她和公爵上。早在她真正成为alpha的那一天,就为公爵理过需求,此后断断续续地发生过,而理所当然地,公爵只在乎自己的觉,从不会让她好受。
较之于年轻人显而易见的阴狠,公爵显得沉稳敛,当这位居位的女人严肃地皱起眉,往往意味着深不可测的危险。她像一矫健的雌狮,并不炫耀自己的利爪,只消悄无声息地撕开猎的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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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种。奥德利・加沃特,加沃特家一也不“加沃特”的独苗。贵族看重血统,可传说她的外祖母是一位女巫,勾引老公爵生她母亲,以期骗得荣华富贵。所幸老天保佑,老公爵幡然醒悟,回到妻边,却也因此遭了她的诅咒,刚过半百便匆匆辞世。
她勾起嘴角:“公爵老爷,觉如何?”
可惜,就像月亮不是夜夜都有一样,公爵大人的伪装也有脆弱的时候――期,只要还算是omega就无法逃脱。
“够了,奥德利。”肉上的惩罚遭到前所未有的反抗,并不妨碍公爵的言辞一如既往地严厉,“我不知你在发什么疯,但希望你已经想好该怎样求我原谅。”
天可怜见,这世上哪里还有公?老公爵死后,奥德利的日一天赛一天地难过,可她也长了、长大了,姑母的鞭在她上不如以往疼了,更重要的是,她也终于学会了用长剑和鞭代替辩白与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