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这样，周慈有些想笑，但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总？您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桁从车走来，一冷肃的黑西装，优越的外形条件，任谁见了都要多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电梯停在十楼，周慈打开公寓大门，整个人绵绵的，躺在沙发上，枕在抱枕上，目光呆呆投向天花板，应付祁桁让她不堪重负，像是被了全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上了祁桁，她也不会待在他边四年，但是祁桁的目光从来不会为她停留，他大概从来没有把她当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祁桁接电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他心里只有一个份，那就是，可以帮他解决任何私人问题的周秘书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得从她的中听到这个词语，很新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总现在很忙，抱歉没办法接宋小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愿意说来，我一定会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知雅，当红一线女星，年轻漂亮，最近在电影节上斩获了分量很重的奖项，备受追捧，难免心气傲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桁目光灼灼，眸底像藏了一团火，“难你很讨厌在我边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明明知，祁桁对她没意思，却还是不自禁陷了去，最后尝到了而不得的苦果，也是她活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慈推开他，刚好电梯门开了，正当她准备走电梯时，后的祁桁把她往外一拉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桁的火气被勾了起来，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你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心虚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周秘书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，我来要答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帮祁桁安排约会行程的时候，是她心里最为难过痛苦的时刻，这样压抑了很久，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怎么样？她的要求他没办法满足，他绝对不到，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祁桁，她什么都不能说，隐藏在心里的恋，死死地被摁住，让它像死掉了一样埋葬在某个角落，也不能将它拿来公之于众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桁双手撑开在她两侧，脸上的表有些不敢置信，“腻了？”

敲开车窗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慈用力甩开他的手，并用冰冷的话语将两人的距离拉开：“祁总，你能先回去吧，我今天不想跟你聊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并不是不可替代的，这是她早就知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桁左手拎着手机，用指轻轻敲击着手机背，迈着优雅的步一步步朝着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，与其让自己成为笑话，倒不如尽早离开，所以，她提离职，希望离开祁桁，不要让自己再陷到这种悲伤难过的境中，让她变回原来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天已经黑了，这栋公寓附近人较少，周慈意识往后躲，背抵着冰冷的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慈将脸偏过去，不肯与他对视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慈一听就猜到对方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为了这样一个理由，让她继续留在他边，最后受伤的一定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让他猜对了一些，但是她不肯说更多，他得不到最准确的那个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，心里面莫名涌上一难言的酸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，祁桁觉得周慈脱离了他的掌控，他竟有一刻的心慌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陷到抱枕的棉绒里，许久之后，周慈才一掉脸颊上剩余的泪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一，周慈的另一台刚一开机，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总，我已经跟您说过了，想辞职是我个人的原因，是我不想了，我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就算她说来，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，祁桁究竟有多无，这四年里她早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明显不信，气愤地说：“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敷衍我吗？快让他接电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总，你需要秘书帮你理各项事务，换一个能力比我更的秘书就行了，我并不是不可替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一接通，对方就开始跟她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总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歉礼，晚些会让人亲自送到宋小手上，请您稍微消消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习惯？周慈很想开问，真的只是习惯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是我过去没有太注重你的需求，但凡以后你开，我尽量满足，你就继续留在公司里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间，他不是应该正和人在吃饭或者在温柔乡里缠绵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提到礼，对方显然很开心，语气也和缓来，“那还差不多

        周慈在心里定了某种决心，她抬看向他的睛，没有任何犹豫地回应：“对不起，祁总，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桁冷静地说：“我只想要你我的私人秘书，其他人我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