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记得分开前太宰治的手是好的,再见面他脸上也多了弹划的痕迹,“你受伤了”,习惯的第一句是关心。
逃监狱的时候南星有破坏掉监控记录,不过被太宰治猜来,倒也不意外,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知他的聪明程度。
他笑容深了一些,“我有时候真搞不懂,你到底是求生还是在求死啊”。
南星依旧冷静,把着太宰治的枪往前移得更近,几乎是抵住了她自己的心脏,“你可以试试”。
这种况....可能吗?
“兰堂?”
“是为了那个小矮?”
“不会死也是你的一种异能力吗?那一定很痛苦吧”他望着她,温柔的像是真的为她心忧。
然后太宰看了时间,说了句差不多了。
“看来他原本不是这个名字”
香味掩盖的是太宰治上的迷药,从一开始就是抓她的陷阱。
尤其是太宰是主动的离家走,来到了横滨,后面发生的事便就是自杀一直未遂,他讲的很轻松。
一秒扳机被太宰治掰动,咔哒的一声响动过后并没有弹,这是个空枪。太宰回手,转动了枪把懒散的挂在指上卡着,一副投降的模样。
熟悉的香味迎面,是太宰在家里放的熏香,他平素没有用香的习惯,看来是来这里前他回了一趟洋房,上沾染的。
“保护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”她淡定的了回答,“况且我失败了——所以是你所在的组织要利用中也?”。
“我怎么会对你开枪呢,”太宰随手扔掉了枪支,“一都不好玩,你明明都猜到没弹了”。
对面的这个笑容引得南星察觉到了不对劲,这时候防备已经来不及了,前的人了重影,是她中药了——
偶尔太宰治上赌桌前喜准备齐全,拿最好的筹码迎对。他们继续一来一往的聊了几句,关于太宰目前所在的组织,她的问题都有被回答。
少年就这么走近,“前几天带羊的那群人越狱的,是你对吧?”。
再次醒来,已经是位于洋房的卧室里,动了动手想额响起了链条的声音,她这才发现了现在手脚
十五岁的太宰治原来是这个样。
“是只对我这么信任,还是你对谁都这样呢”太宰想到这里,又无端蹙起眉来。
“利用?比起他现在所的环境,我呢这是上让他自由呢”太宰一脸替人着想的模样,“你不是也看来了问题吗,现在是轻轻一推,就可以倾倒呢”。
明明前人自始至终都带着笑容,但危险的程度同时也在不断上升,南星皱了眉,在她的记忆里七岁的太宰治就在昨天。
意识顿时陷一片黑,太宰治上前半步伸了手,等着人主动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太宰治揽着人的腰,这个笑容比之此前都纯粹了一些,像是稚找回了心的玩,垂眸满是欣悦。
没有用或许是说明了她在相信他。
在太宰的几句话里同样的南星也能获得一些报掌握。
风过,少年的披风勾起一角。
至少这个当证明他赌对了,其实就算对南星药,她也能用异能暂时控制住迷药。
“不是猜到的,是摸来的”在碰到手枪的时候就能应到太宰治没有放弹,但是那个当太宰的反应让她看不他想什么。
然后忽而枪对准了南星的脖,沉手腕转至她的心。
应该另有目的?
这是早前他为她设的陷阱,兜兜转转时隔了几年成功。
这话引得太宰一顿,他笑着摆了摆打着石膏固定的左手,“是啊,在调查的时候被炸飞的”。
太宰治说完了这句话,忽而就笑了起来,“这么一想还不的,所以,我很想知你保护中也的原因”。
“看什么了吗?”一声音响起,南星回了,不远左手打着石膏的少年慢悠悠走近。
不等南星说上什么,太宰再次换了个话题,“那么,再告诉我兰堂先生的事吧?他好像很关心你啊,策划了这么大的事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