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嗯,你刚才说的,讨厌良秀?”
女孩愣了愣,似乎没想到他会再接着问去。
她愉悦地哼了一声,大概是品了其中的示弱意味,笔尖微微抬了抬,不再咄咄人地扎在上面,收着力地在珠上起来。
“我的国文老师当时解读这一篇,和其他‘艺术’啊‘,人’啊的角度不同......”
“她认为良秀的最后的绝笔也是反抗。”
“‘崛川大人要用被活焚的女儿让他崩溃,所以他的抵抗,就是在火光前只表了对那种“地狱之”的震悚,而屏风中的凄绝之则是他心血所成的控诉。’这是她的解读,也是我最初的理解。”
风早秀明在听,听得却有些煎熬。那种刺痛褪去后,更加磨人的反而变成了看似柔和的碾。或者说最初的穿刺从未消退,只不过如同滴在画板上的颜料一样,被笔尖蘸着,一晕开,才会显示原本旖旎的彩。
酥麻的意顺着往上爬,前里的肉迎合着阴被的节奏,层层叠叠,不受控制地翕张着,甚至已经开始一一地往外吐。肉粘连又分开,细小的声却如雷贯耳,他羞恨地打着哆嗦。
清弥生的说法不算罕见,然而与她中的“讨厌”联系在一起,却的确勾起了他的好奇心,声也在房间里愈发明显。于掩饰的企图,风早努力挣些清明,又去追问。
“这和,呜......讨厌良秀,有什么,关系......?”
“‘猴良秀可以全心全意地着她,但是为她父亲的画师良秀却不可以’,这个解读当时被同学们称为绝妙的比对。然而我不理解。”
女孩顿了顿,像是在整理思绪。
“......为什么到了人要被焚烧的程度,却最终只是看着她被活活烧死,最终把自己的生命也献祭上去,只需要那‘无言的控诉’就可以抚这一切的苦痛。”
耳边明亮的声音带着温的吐息,语气像是动的呢喃,又像带着湿凉的,飘忽的汽。风早在愈烧愈旺的里息着,却也隐约尝些不寻常的意味。
清弥生今天的话异常的多,到底是兴致所在,还是意不在此。他刚想挣动,却又被压了回去。
“......画了心中的地狱又有何用呢,把对方投真正的地狱才有结果,艺术家一样的自怨自艾,就算被旁人读懂了也不过是一声叹息。这种人啊,一直要一种清白面的反抗,却不知真正的抗争永远是不光鲜,不是非黑即白的东西......我很讨厌这样的人。”
风早秀明攥住椅扶手的手指又用力了一些。明明是犯了癔症般的胡话,却每个字都落在了耳朵里。他近乎忘了自己的境,在呜咽里挣一完整的气息,忍不住要回话,
“哈,知了......又能怎么样呢?就算让对方也付了代价,过程不,呜,不清白的人......也该和对方一起,一起地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