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紧窄的往里碾。这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官来说有些太残忍了,她觉那双大骤然绷紧,自保地向拼命合拢,夹得她的手掌都有些疼痛。
她轻轻啧了一声,重新用膝盖把那里开,报复地开始施力着。
那人终于被了一声尖锐的哭。清越的声音染上了异常的意味,勾人得不像样。他一直咬紧的齿关被酸麻的快撬开后就再也合不上了,淌来的不仅有呜咽声还有吞不的涎。
“嗯啊!呜......人,人渣,呃......“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,自尊心还在作祟,每一声就要把上的人骂一句。风早是真的气昏了,那个灵的大脑还没意识到,自己的咒骂如今不仅没有威慑力,尾音还在打哆嗦,后果就是反效果相当明显。
清听得小腹里也有烧起来了,她了气,把垂的碎发往耳后捋过去,肩膀往又沉了沉,方便她的动作,手指更凶狠地往那片肉里凿。
起初紧绷的甬已经从被磨了,湿漉漉地缠着她的手指往里吞,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滞涩。她现在不用担心伤到对方了,直直地往里碾着,颇为顺利地就没到了指。
她屈起指节碾着脆弱的,拇指也在外面的阴上画圈打转。风早反应极其激烈地挣动着,却像把往她手上送一样,无意中反而让肉更重地从那节细白指尖过。不谙事的太过好懂,她两手指就磨得那人前发黑又发白,呜呜咽咽地哭着,和的肌肉本绷不起来,只能任由女孩长驱直。
异质的快尖锐地侵犯着他上的每一个角落,很快就累积起来,有了过量的前兆。“可恶.....呜呃,啊!等等......不,不行―――“风早小腹搐地更厉害,隐约在迷乱中到一丝不妙,弓着拼命地想要逃开那只手。
清本来扶着他的肩膀,这一突然手一空,额哐当在椅背上磕了个结结实实。
她痛得低呼一声,燥从小腹烧到胆边。
俗话说得好,恶向胆边生,清眯着睛开始有恼火了。
本来她看在今天是和风早秀明的“第一次”见面的份上,即使是迫也打算送那人一个温和的,现在她想要改变主意了。她摸索着肉,不顾那人的阻拦,几就找到刚才发现的那略显糙的地方,用指尖重重地剐蹭过去。
“―――!“风早耳朵里嗡嗡作响,他恍惚地注视着审讯室里过曝的灯光,耳朵里延迟地传来了陌生的哭叫。
直到肺和都蒸了过度使用的酸胀,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声音。
被行推上的后果很明显,过于青涩的在不断翻起的余韵里搐着,温而粘稠的也一地往外吐。清觉指掌都被浇透了,分不清是来自前端的,还是来自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