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男人的玩,不亲吻男人,甚至不舐男人的肉棒,只能被当作玩戏发。
“你的脸就是我的玩。”手掌再次狠狠向左脸。
这真的好贱,程绣绣屈辱地泪。但她竟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,在被男人扇脸的同时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。她喜被男人使用,喜被男人折辱,像对待一个垃圾一样轻贱。
程绣绣开始忍不住掉泪了,一一的掌掴好像把她所有的尊严都清零,她本来幻想和贺致行在宿舍里,也许有一些禁忌的玩法,她会和贺致行互相引,带着刺激和浪漫。
“程绣绣,你真是一只贱母狗。”,这是一记左耳光。
她没想过会被反复脸。贺致行打她的动作不带任何的暧昧,他好像完全没被她引,只是羞辱地反复扇着耳光。
“——只在我手的时候给我扇着玩儿。”这又是右耳光。
左脸立刻又挨了一记耳光,依旧很实,这回不等程绣绣反应过来,右脸再次传来的疼痛。耳光劈盖脸地袭来,清脆响亮的掌肉拍打的声音和脸颊的疼痛一瞬间侵占了所有官,几乎让少女晕目眩。
“绣绣真的太贱了,贱得不吃鸡巴,我现在只想扇你的耳光,可以吗?”
女孩小声地,顺从地献自己,她完全没有拒绝的选择。
程绣绣觉自己两边的脸颊应该起来了,她只能受到和痛,或者也分不清,只有烈的被男人支的受。
这种直接的暴力让女孩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耳边男人不断重复的,母狗,贱,玩,这些词。
她的脸是用来扇的,用来踩的,只有男人大发慈悲才能允许她给男人的肉棒交。
她是一条淫的母狗,倒贴邀请贺致行到女寝她,但是贺致行嫌她太贱不愿意她的,扇她的耳光耍了一回。
程绣绣哆嗦了一,抬自而上地看着贺致行。男人的表依旧很温柔,用的是礼貌的问句,却让程绣绣有惧怕,惧怕中却夹杂着崇拜,她几乎要跪不稳,被那心理快折磨得腰。
“母狗,你湿了吗?”
“啪!”
胆怯,羞耻,屈辱,她再一次掉泪,只是在同一时刻,她的肉搐了几,吐了一大泡湿黏的淫。
脸好痛,发也被拉扯得好痛。间的那本应该由于疼痛而涸。
女孩框着一委屈的泪,了:“想的。”
贺致行的巴掌终于停,左手拽着程绣绣的发向后拉扯,程绣绣被迫抬起,一张通红的,饱受凌的,布满泪痕的脸。
但是她连女都不如,她的无人问津,这是一张贱的母狗脸。
巴掌声停了,程绣绣在突然安静的气氛中对上贺致行英俊面孔上那双冷漠的睛,对方依旧贵面。
好痛!程绣绣本能地想后仰躲避,贺致行左手揪住女孩的长发,迫使对方直面这种凌辱,右手毫不留地扇着女孩的脸颊。
“可以的。”
她的脸应该被折磨得很丑,之前为了门化的妆完全被摧毁了,毫无尊严,活像是被使用后的女。
“母狗不吃鸡巴。”,反手是一记右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