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清渊的大手在安柠间动作着,安柠觉他的每一分动作和力都让她难以承受。
安柠紧紧抓住清渊的手臂,平整的袖抓一褶皱:“解药……给我解药!”
然后一用力,安柠就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。纵然知是药使然,东方清渊刚才还想惩罚她的心也变得柔无比。纵然知是药使然,东方清渊刚才还想惩罚她的心也变得柔无比,不动声压她微弱的反抗,一把抱起她往外走去。
推来推去,安柠本来就裹得不严实的浴巾摇摇坠。
安柠听着他越说越过分,一把拍开他的手,看似气势汹汹,却半没有拍疼他。力远不如她平时的十分之一。
竹也很生气,安柠你居然报警抓我们,他现在脑里面已经想过一百种压在你上的姿势。你别看清渊一副心平气和的样,他早就想把你压在床上,哭你无数遍。还有我,安柠,我也很生气,你刚才不理我,冷淡的样,我很伤心,那就罚安柠今天晚上不要说话了,说一个字,一边!怎么样……”
安柠全都贴合着东方清渊,他上起了那些变化,她第一时间就受到了。
大骂变态,就想起。
东方清渊自然不愿,镇压着她。
南书钰依然笑:“waasy的升级版方,至于有什么新功能,安柠待会就知啦!清渊把它成了熏香,这样安柠每次用的时候就不用挨一针了。毕竟安柠的那么重要,怎么能让它有半的损伤呢?”
安柠现在地趴在他的上,全心靠着他,不知名的沐浴香隐隐于鼻,心里面的涟漪阵阵。
“我没有研发解药。”
不知东方清渊是不是有读心术一般,上传来他冷清的声音:“不要伤害自己,我想,你也不想上枷,乖一。”
东方
吃一堑,长一智。
“别……不要!东方清渊!放……呜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!”安柠怒问。
安柠的发得差不多了,东方清渊顺势放风机,把安柠紊乱的发别在耳后。
刚泛起的心思被无地摧毁。
上次咬自尽的伎俩让她获得了一年的清静,那这一次呢,她该如何逃离。
看前走光,安柠紧前的布料,抵抗想从钻去的手。东方清渊也没有钻,另外一只手从面探去。
让安柠意外的是,他们并没有带自己回以前的那个小洋楼,反而是更加闹繁华的市中心区别墅。
“别……拿开!”
安柠哪里肯跟他们走,拒绝无效,反抗无用,法律也保护不了她。
安柠的小白兔颤巍巍地在布料躲着,但就这么大个地儿,它压就躲不开,也无可躲。
安柠能跑第一次,自然也能跑第二次,那小洋楼已经没有作用了。慕容寒竹自然不会愚蠢同一个地方栽两次,安柠除外。
东方清渊已经一年多没有碰过她了,以前没有过事也就罢了,吃过肉之后还得回归曾经乏趣无味的五指姑娘生活简直要命。
像只搁浅的人鱼,只能拨动自己漂亮的鱼尾之外,任人宰割侵犯。
安柠恍然,窗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飘寥寥白烟的香炉,她刚才的注意力全在他们上,压就没有闻到这奇异的香味。
面对他们的势侵,她没有任何办法抵抗。就像现在,她不能左右自己即将到达的一个地,只能蜷缩在罪魁祸首的怀里,任他带到他为她准备的地方。
上官墨殇打开车门,细心地给她挡着车框,防止撞,给她系安全带的同时贴心提醒她:“柠柠最好不要有多余的小动作哦!要不然柠柠以后就只能着枷,锁在床上……”
系好安全带后,他轻佻地划过安柠白的脸,见安柠安分了许多,心大好。
整个人着,没有一遮挡。
安柠还在和东方清渊在肆意撩拨的手斗争,突然一凉,上官墨殇直接一把扯开安柠上仅有的布料。
安柠放弃的布料,去阻拦东方清渊面不安分的手,没有阻拦成功就算了,还彻底暴了自己的蓓。
而其他四个人却整整齐齐地穿,看起来一丝不苟,更像是她厚颜无耻,主动脱光衣服勾引富家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