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了？我检查一。”祁煜捻了捻仍有些湿的发尾，转而一簇簇撩起贴近的发，手指顺着发往梳理，“哪里都了，你看，刘海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煞有介事地解释：“手掌的温度不准，当然是要用额试了……嗯…嗯，温度还行。”他分开一，看着我的睛，笑着继续：“……但是脸颊很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礼尚往来？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抬看他——他自己的耳朵也很红，可他倒是浑然未觉，调侃我：“发烧了？让我摸摸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笑：“怎么耳朵越来越红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我们的距离仍然难免过近，我把额靠在他的膛上，他的呼就在起伏，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，我开始觉得这间小小的浴室有些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确实还有一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说着，笑了起来：“要不要帮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看了我的走神，他把脸凑到我面前：“你要不要再试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我好用？”他难以置信地质问，语气发酸“你是认真的？我还不如一个小家电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啊……如果非要比的话，他其实比某些小家电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视线一动，又笑：“耳朵……也很红。”他虚虚环抱着我，用自己的脸颊蹭我的脸，佯装惊讶地“哇”了一声：“得能宝宝了，冬天抱着你一定很舒服。”

“给我老实一。”我靠了回去，警告地了他的手心，“我不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想翻天，今天这个仇，我要当场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翘起嘴角，坏笑起来：“怎么？我可没说是用风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少来。”我想阻止他说去，但的话尾音发虚，完全不成威慑。

        风机的噪音响起，他一边拨着我的发，一边问：“这个风力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得我忍不住眯起睛，毫不客气地回答：“比你好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梳起发来很舒服，我反应了一会，直觉不太妙，刚想叫停时，耳廓陡然一酸，猝不及防地又是一抖。似曾相识的、酥酥麻麻的电霎时从耳一路往窜过脊背——祁煜本不等我回应，又对着的耳朵轻轻了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给小动梳一样慢慢整理着我的发丝，手指拨过全，在耳后停住摸了摸，他垂首再次贴近我的右耳，像发现了什么新秘密一样对我告发：“还有耳边……发梢，都是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我被他这么一说，顿时觉脸颊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煜这果真消停了，安安静静起了手中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的觉太舒服，我的思维开始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住了我的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尖勾过的肉，过耳，又往游移，温的鼻息打在颈侧，激起一阵战栗……我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挑逗，抵住他肩膀的手指不知不觉用了力，抓紧了那上面的肌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？”我挑衅地看着他笑，“礼尚往来嘛，祁先生不喜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恼羞成怒，一把掐住他的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折腾了这么久，他的发大业总算步正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控诉他：“这不都

        祁煜似乎很满意自己引起的反应，又故技重施，在我耳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，不由分说地关掉风机，凑过来冲着我的右耳开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他大手扶住我的后脑，与我额相抵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用风机，用你的鱼嘴？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牙切齿地勾住他的脖颈贴上去，轻轻柔柔地蹭着他的结吐气，果不其然，祁煜同样的脖泛起了血，他闷哼一声，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，指控我蓄意报复：“你这是在报复我，故意往我脖上气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脑后的手至被他亲吻过的耳侧，他一面着耳垂的肉，一面变本加厉地逗我：“和你的耳垂贴了一会，我的手指也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？”我难以置信地抬看他，“不是说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气划过肤上的绒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…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愣了一：“试温是这么试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：“不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见好就收：“好好好，不欺负你了，别乱动，我去拿风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可以了。”我觉得已经得差不多了，便想尽快结束这样暧昧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依言坐在台面上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