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郃答:“殿,可以再给我一支抑制剂吗?”
片刻后,广陵王的声音在他耳边说:“小张将军,让我帮帮你好吗?”
“怕是要脏了殿的床……”
张郃噤了声。被颤巍巍地抖。
“殿,对不起……我今天让你在宾客面前难堪了……惩罚我也好,让我补偿也罢,殿求求你,我还有用,不要赶我走……”
广陵王睡得浅,听张郃呼频率不对,开问:“还难受吗?”
寻张郃,在一条不起的小巷里找到了他。后者叼着短刀,正在刺客上翻找什么,听到脚步声后紫的眸看向广陵王,淡金的发湿哒哒地贴在两颊。信息素的味得像被雨浇透的花圃。
张郃想必是来买抑制剂的路上遇见了刺客。
广陵王就在床对面的桌上趴着睡觉。张郃凭本能疏解,不敢发太大声音。意识朦胧间,他想象广陵王握住自己的手,在他上游弋,从耳后到唇角,从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向,探温紧致的蜜,搅动声。他低低地,全发,淌温的将床单浸湿。
广陵王的榻很大,躺两个人都绰绰有余。她从床取一盒玉势,在温的药油里过一回,托起张郃的腰。
“抑制剂最多一天打三次,你一个晚上就打了两次,不能再多了。”
阿蝉说:“给了,但估计不够。”她示意广陵王看向小巷的商铺。“那家店是卖抑制剂的,不过现在打烊了。”
“楼主,要叫张首座过来看看吗?”
又打去一抑制剂。张郃手腕上的薄,青血清晰可见。
阿蝉移开目光。
“抑制剂不够用,为什么不找我要?”广陵王问张郃,后者无意识地在她颈窝蹭来蹭去,试图得到乾元信息素的抚,要不是广陵王接受过相关训练,可能真就把持不住。
广陵王刚要在凳上坐又弹了起来,玻璃珠咕噜噜地床底。那是她之前送给张郃的小玩意,没想到他还留着。
广陵王把神志不清的张郃从地上搀起来。
醒来时全是汗,张郃被陌生的裹挟,不知所措地翻了个,把埋被里。抑制剂的效用似乎过去了。
他真的是坤泽吗?广陵王几乎要怀疑自己。在雨期放倒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刺客。张郃比她想象中要悍得多。
“上回在军营,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。”广陵王打趣,学他的语气说,“‘殿,一个人睡不冷吗’你那时候是这么讲的,全忘了?一个人睡是很冷,所以才要小张将军.床呀。”
绣衣楼。
“你没给他抑制剂?”
广陵王被他可的反应激起了逗他的心思。“看来有好好记住我说的话嘛。货到付款,价格的事结束再说。小张将军跟本王就不用这么客套了。去我卧房行事如何?”
广陵王轻笑一声,连人带被抱了起来。
张郃晕乎乎的。“怎么帮?”
梦里他变成了一株花,不用杀人不用喝巫血不用挨打,只是平凡地开花结果落叶。旁的大树庇护着他,所有的风霜雨雪全被伸展的枝丫挡在外面。
张郃了个梦。
“咬你一。”
广陵王叹了气。“我不会赶你走,也没生你的气,以后不许再单独行动了知吗?这样才是给我添麻烦。”
“……有劳殿。这是……送我的吗,殿,开个价吧,只要我付得起。”
“小张将军很紧张?”
广陵王了他的后颈,从背脊一路抚摸到侧腰的纹。张郃浑僵,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不必了。”广陵王说。她怕张郃到时候又应激。“我守着他,你先去睡吧,你也忙了一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