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远主动向他伸手：“我是黎远，是灵纭的学长，当然还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两人疑惑的目光注视，他将雪镜取，对着姚灵纭说：“灵纭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连站起来都这么难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深深地气，抱着他的肩膀：“我也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，”楚清棠没再遮掩嫉妒的神，他和她已经是真心相待的侣，没必要再掩饰些什么，“家里放照片的柜里，有很多你和他在雪场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，两人就换好衣服了雪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灵纭经过这些年在雪场上的锻炼，早已能够游刃有余地在雪地里驰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，亲她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，在对方疑惑的目光里补上最后一击：“她的初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他还要说话的时候，一个全黑的男人到了两人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啊…

        阴从里脱离，她转和他抱在一起，一瞬，他又握着阴来，对她说：“我相信你，但我也会努力让你妈妈认可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，黎远对上他的视线，不怀好意地问：“这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楚清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姚灵纭坐在床上，看男友整理行李箱，有些担心：“你衣服有薄，怕你可能会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灵纭又转对楚清棠介绍：“这是黎远，我的学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是他，姚灵纭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讶，可上又转为平常姿态，笑着问他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过往的许多年间，姚灵纭和赵闻裕一起去过很多地方旅行，实现了那年她对着他许的诺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，”楚清棠几乎笃信，“我质很好，不容易冒，况且这衣服也不薄。”

择和你在一起，是因为喜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脱雪板的她走上前扶他起来，安抚他：“多练练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我的过去了，”姚灵纭像哄小孩般哄他，“可现在是你在我边啊，你学会了，我们以后就能一起去更多的地方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清棠更委屈了：“你还夸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再一次跌倒，姚灵纭还是没忍住，笑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妈她会因为你爸对你有意见，唔…但是我不会，我能自己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带着些委屈的绪站起来，问她：“赵闻裕是不是雪很厉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男朋友，楚清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学会的，而且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灵纭不解：“怎么突然问起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白山比首都还要冷上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来雪啊，”黎远也跟着她一起笑，“又不是只有你喜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