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和阿姨约好了要去毕业旅行?”
……
姚灵纭犹豫片刻,终于同意:“好。”
姚灵纭才顺利几米,赵闻裕便兴采烈地为她庆祝,嘴中夸奖的话源源不绝…
“我后悔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狡黠又可,信誓旦旦地补充:“反正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,我们肯定能一起去旅行的。”
赵闻裕抓起其中一纸条,俯、靠近她问:“你以前不是和朋友去雪过吗?”
“赵闻裕,我…”
裹成粽的姚灵纭摇摇晃晃,整个人重心都靠在前的人上,寸步难行:“我不该来的。”
“去吧,我没关系的。”
不受控制的初学者将他撞倒,他的右猛烈撞上了一旁的板。
她在人群中找寻他,想要分享这一刻的快乐,却没注意到右前方有危险在靠近。
“那你更应该去了。”
她将护目镜取,认真对她们说:“赵闻裕你学会放手好不好?灵纭离学会就差你放手了。”
赵闻裕将她桌上写有“雪”二字的纸条拿起,放在她手心:“选这个吧,我来教你。”
方才她中场休息的时候,无意中看到了这两人的互动――
赵闻裕单手抓住她,挡住她往倾倒的趋向,弯腰、用另一只手迅速解开她的板:“先休息吧。”
尽她到现在也还是想要爆揍那教练一顿,但却无法否认,要学会雪,首先要从对自己狠心开始。
“是去过,”谈及这个,姚灵纭更加生怯,“但是我还是不会。”
学雪哪有不摔跤的?
这样怎么可能学得会?
一个同学在两人边停,她的是双板,姚灵纭看着她灵活的姿,睛里满是羡慕。
她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去享受这次旅行?
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衷极限运动?让姚灵纭这个不运动的人显得格格不。
他知阿姨一直忙于工作,很少有时间能和她一起去旅游,如果错过了这次,恐怕以后也难以弥补。
赵闻裕微笑着,同意:“好的。”
赵闻裕见她不解,继续解释:“就算是加上我的份。”
“你提起这个,”她后知后觉意识到,“难你会雪?”
更何况是初中的毕业旅行,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。
几乎是姚灵纭一有要摔倒的趋势,赵闻裕便疾手快地将她扶住;
在那片雪场上,她几乎丢掉了所有的“尊严”,完全依附着朋友才能前行。
“可你现在,”姚灵纭愧疚极了,“你也没办法去毕业旅行了。”
等家人离开后,病房里一时只剩了姚灵纭和赵闻裕两人。
经由她提醒,姚灵纭才意识到这个问题,于是果断甩开赵闻裕搀扶的手,重新穿上雪板,庄重宣布般大声讲:“这次我要自己。”
一小段路,她几次都要摔倒,及时调整重心才避免与雪地亲密接。渐渐的,姚灵纭好像领悟了其中的秘诀。
“小纭,小心!”
她依然是愧疚的模样,甚至主动提议:“我来照顾你吧,反正最近都没事。”
“但我们要约定好,等你好了,再补上这一次旅行。”
而后便是在医院里。
终于完整地从坡上顺利到平坦的底,姚灵纭成功停的那瞬间,喜悦将她笼罩,如果不是还绑着雪板,此刻她估计都要蹦起,来庆祝这阶段的胜利。
早几个月,赵闻裕便听到她在计划这件事。
赵闻裕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她前,将她推开,替她挡住了一切。
“我会和你一起哦。”
她当初刚接雪的时候,在雪场上一步摔三个跟,带她的教练冷旁观,甚至还在念叨什么摔多了就学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