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。
夏季来临前的最后一个雨夜,她撑着伞在路灯,和初恋最后的告别。
“没有也好的。”
心上的一块重石缓缓落,不知不觉中,姚灵纭的心态早已发生了改变。
她闭上双,脑放空,吐心声:“总是猜来猜去的,很烦人。”
“去问他吧。”
不只是她,他自己也是如此。
但她也已经尽力了。
在转离开之前,他最后留的话是:“只是可惜了这么几年。”
“你答应过我,说会和他保持距离。”
“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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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是那么几年。
“听听吧,”他在她边的地毯上坐,“适合现在的你。”
“……”
该怎么,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【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but you always run to another】
如果是他欺骗了她,那她要怎么?
为什么还是无法将另一个人从她心中完全剥去?
她只是不解,只是疑惑,而不是怨愤。
听到这两句时,她眉一皱,从他手中抢过手机,关闭音乐播放:“这都什么…”
“但我觉不到,是不是在你心里,我永远都比不过他?”
她起,推开门走外面的阳台,仰看向悬在空中的月亮,想――
“但你表现的就是这样。”
“你嘛,”姚灵纭对于他的行为表示不解,“大晚上的听什么歌?”
姚灵纭沉默着,多年前所发生的事又走灯般在脑海中浮现。
【Creeping round behind my back, you think you&039;re smooth undercover】
他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:“究竟是困惑不解,还是其他,嘴巴说来的总是不够诚实。”
想说的话还有很多,但此刻,每一个字都显得额外沉重,姚灵纭终于积攒起足够勇气,能直视他悲伤的神,说心的愧疚:“对不起。”
柔和温的光线落在他脸上,模糊了他的表。他的语气是那样悲伤,哭腔明显:“我明明都已经这么努力了,可为什么还是……”
才不是,但是――
已经过去的时候,又听见她说:
他究竟值得吗?
楚清棠走过来,站在她边:“把一切都问清楚,再决定。”
这章现的歌词来自肉妮(Rose&Jennie)的《two face》。
这次清洁活动已经尾声,他三五除二收拾好,洗手再净,翻手机连上客厅的蓝牙音响,播放音乐。
“不需要了。”
“我在努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