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得到了他的回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闹钟铃声响起的时候，姚灵纭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之中，睁开缓了会，才拿起手机看时间，却被新的微信消息引了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雨太大了，”赵闻裕在她边坐，包里的纸巾，将给她带的那把伞净，再递给她，“要等一会才能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她在想――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虽然有肉上的关系，但由于不同城，见面的时间并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，”朋友知晓了他的决心，“你既然决定了就去吧，我支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，她明确受到了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疲惫地靠倒在椅上：“没啥好交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照片最后都到了姚灵纭手上，至于什么喜的神，她那时候并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势未见变小，街上滞留的雨越来越多，赵闻裕看了时间，知不能再等去了。

别人的嘴才后知后觉意识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敲门声响起，同事从外面来，对他说：“系主任在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如刚上大学的姚灵纭，被暴雨困住的她坐在便利店玻璃墙前，看着赵闻裕拿着伞向她的方向走来，那一瞬间，她的心有片刻停滞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明天午没课，如果实验室没事的话，晚上应该有时间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交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闻裕是不是有喜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清棠要来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闻裕喜她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，”他起，“等到深的地方，我背你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一个女生甚至拿来好几张拍立得照片，如数家珍般向她展示：“你看，这是上次给你过生日时拍的，我回家整理后发现这几张真的绝了，就他看你这神，他怎么可能不喜你呢…不对，他一定喜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，姚灵纭不再只是把赵闻裕当成邻家哥哥和好的玩伴，而是开始探寻两人关系的新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好，明天再联系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清棠，你真的想清楚了吗？这样的话，你家老爷那边，你要怎么交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思考后，她回复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明天我会来你那里，有时间见面吗？】

        她对赵闻裕，又是什么样的态度呢？

        答案并不容易得到，喜与否都不是一瞬间的事，人不会在某个瞬间决定要开始喜一个人，但却有可能在某个时机认识到自己已经喜上某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喜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，等他走到她边，她心再次失序，不合时宜般狂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考结束的那天，班级聚会上，好几个同学都这么和她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几乎肯定地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他背起她，她嗅着他上清新的柑橘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挂断之后，楚清棠打开了手机中的私密相册，看着里面最新的一张照片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是否喜赵闻裕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办公室，楚清棠放手机，取镜了有些发酸的镜，休息片刻后，接到了来自好友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