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置他呢?
“你知颜烟吧。”丈夫的秘书,在他死后向她投诚,顾梦珂收旗,逐渐把公司握她手心之中。
作为主攻癌症治疗的医生,颜烟的时间很是珍贵,可她也不愿意有人因她耿耿于怀。
颜烟是她一直梦想成为的那种人,她想和她朋友,可是心中隔阂已深。
男继承人吗?
“你想留给他的一切,我都会夺过来,给我自己。”
“知。”豪门龌龊,与他这个打工人无关,但现在上级发话,他没理由掩藏,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信息都告诉于她。
她们本没有利益纠葛、没有仇恨,是男的作为,把她们推到了对立面上,想让她们为他厮打,而他从中隐,享受掌握一切的快。
至于盛清宥,祸及孙,既然你的存在给她和女儿带来了灾难,你就要承担后果。
那年分手时,她已经与那人直言--
“我知你找我的用意,”颜烟明练,与温婉并不沾边,“我和你的丈夫并未越界。”
等他彻底咽气,她才大哭声,外面的人一拥而,手忙脚乱,无人在意她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是她丈夫可怕的私心、不知廉耻的幻想。
“谢谢你的解释。”
她要盛清宥,自愿臣服,盛清珏一辈的隶。
女儿跌跌撞撞上楼,跑她的怀抱,喊她“妈妈”,向她撒。
顾梦珂幻想过颜烟的许多,年轻靓丽、温婉贤惠或是倾国倾城,以她以前的模样推想。
看不起她的女儿是吧。
“我的愿望,是为人类健康事业奋斗终生,而不是成为任何人的太太。”
“弟弟一直哭,”彼时两岁多的盛清珏对于几个月的弟弟好全无,嫌他太闹,“好吵。”
所有挡路石,都会被她一一扔掉。
盛家的未来,是她的了。
“我想见她。”
这样的人,死成千上百次也不为可惜。
他一不上来,颤颤巍巍要摁呼喊键,被她一手抓住,从外人中看来,似是他在向她托付未来。
“我会安排。”
该死的人都死了,却留一个祸患。
那又如何,人和权力都已经在她手中,谁来继承这家业,她说了算。
“什么盛家家业,以后,都会姓顾。”
往事随风,她要改换面,享受全新的人生。
看着怀中的女儿,顾梦珂有了可怕的念,细细一想,竟然激动起来。
等到见了真人,她才明悟,去世的丈夫怕是睛瞎了才会有她们相似之。
“不用。”
是什么让她们成为了“敌人”呢?
答案显然易见,想到秘书呈上的资料,颜烟已有外国未婚夫,这只是她丈夫的一厢愿。
逝者已逝,他的那些纠缠,颜烟不想说,保留最后的面。
让他改姓,还会养废他,等他成年之后就把他放国外。”
“我和他在国之前谈过恋,仅限于此,回国之后见过几面,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关系。”
回家以后,她躺倒在书房的椅上,那是她丈夫曾经的位置,如今被她推翻重设,已是她的地盘。